車裡多了一隻大熊玩偶後,攝影師就隻能坐在副駕駛上扛著設備給他們直播了。
白榆提出過自己可以坐前麵去,但攝影師還是客氣地拒絕了:“沒關係的牧老師,我天天扛著這些東西,都已經習慣了,您和傅影帝坐一塊兒我還不用調整機位了呢。”
傅臨肇一上車,就抱著小花閉上眼睛假寐了。
要不是白榆注意到他放在小花背上的手一直在有規律的上下滑動,還真以為他是在閉目養神呢。
再回到集合點時,其他幾個嘉賓也全部到場了,正一邊坐在沙發上等他們,一邊配合著節目組閒聊。
“傅老師!牧老師。”聽到開門聲,盧雲舒第一個從沙發上站起來,又一個朝他們跑去。
看到趴在傅臨肇背上的白榆,盧雲舒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傅老師,牧老師是又跟人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了嗎?”
節目組通知的集合點設在一個小院,本來汽車是能直接開到門口的,明明昨天下午檢查的時候一切都還是好好的,但今天早上再來看,就發現有截路竟然塌了,而且麵積還挺大的。
想著他們本來就是個旅遊類節目,現在讓嘉賓們多走幾步路說不定還能更快地適應後麵的錄製節奏呢。
於是,節目組的車就都在開到塌了的路前麵停了下來,嘉賓們則自己拿著行李往集合點走,當然,身為病號的白榆除外。
幾分鐘前,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運動量已經超負荷了,白榆才從車上下來沒上走幾步路,就感覺心臟有點不舒服了。
熱心市民傅臨肇在了解到情況後,就把小花放在了行李箱上讓工作人員一起推上去,自己則把白榆背在了背上。
明明是真的身體不舒服,但話從盧雲舒嘴裡說出來,就好像他是個經常謊稱身體不舒服的慣犯一樣。
磨了磨牙,白榆拍拍傅臨肇肩膀:“謝謝傅影帝,我感覺胸口沒那麼悶了。”
站到地上後,他眉頭一挑,雙手環胸看著盧雲舒:“怎麼,你嫉妒了?”
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語氣也還有些虛弱,但氣勢上,白榆卻是拿捏得死死的。
盧雲舒垂眸,後退兩步,一臉難過地望著他:“牧老師,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我就是關心你一下而已。”
說著,他又委屈巴巴地轉頭看向了傅臨肇:“傅老師,我真的沒有什麼惡意的,要是我剛才說錯話讓牧老師誤會了,能拜托你幫我解釋一下嗎?”
白榆白眼一翻,冷哼:“你戲倒挺多的,公司當初沒讓你以演員的身份出道還真是可惜了。”
傅臨肇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小花抱在懷裡去了,在白榆說完後,停下摸毛茸茸的動作,開口道:“你要是真的覺得自己說錯了花,跟當事人道歉就是,舍近求遠地找我乾什麼?”
白榆欣賞地看了傅臨肇一眼,豎起大拇指給他點了個讚。
不愧是他男人,才認識多久啊,就知道向著他了。
在傅臨肇背上趴了沒多久,白榆就感覺自己的胸口又開始發燙了。
他本來還以為是和傅臨肇挨得太近都捂熱了呢,但等他又試探著把手搭上對方脖子後,他才確認剛才並不是他的錯覺。
他又穿到和儀景同一個任務世界了。
也不知道儀景是胎穿還是什麼時候才來的,娛樂圈還挺亂的,他應該沒變成個爛黃瓜吧?
注意到白榆的小動作,傅臨肇好心情地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