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酸入水?什麼東西?】
【榆擺擺:爹的,姓傅的可真是卑鄙下流啊】
【沉倦:卑鄙下流?杯壁下流!哇塞,榆擺擺好可愛哎,罵人都這麼有意思】
【呦呦鹿鳴:來來來,猜一波水入酸是什麼】
【願曾穗:完了,這下是真吃了沒文化的虧】
【時聲意:樓上的,那也是個罵人的,我才是吃了有文化的虧】
傅臨肇被白榆扔過來的帕子“啪”的一下打到臉上,感受著還在不斷往下淌的熱流,他已經羞愧得不敢再看對方的眼睛了。
完了,他現在是真成不要臉的了。
想到白榆的家人可能也在屏幕前看著,傅臨肇仿佛瞧見了自己慘淡一片的未來。
牧白楊氣都快氣死了。
他還沒來得及為一洗完澡出來就能看到白榆而高興呢,心情就讓傅臨肇的兩抹鼻血給毀得透透的了。
還想再多罵兩句,結果剛打完一個字,直播間就變黑了。
嗯,真的就是字麵意義上的變黑了。
【殺豬不眨眼:怎麼了怎麼了?我這邊怎麼變黑了】
【圖圖花:我這邊也是,什麼東西都看不到了……】
【渡渡鳥:不是老公,幻肢才剛立起來呢,你就不給我看了?】
【一隻小肥啾:導演呢?工作人員呢?我可是尊貴的誒,快把直播畫麵給我恢複嘍!】
【君臨天下:我猜榆擺擺這是想要找傅哥算賬了,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嘛,嘿嘿】
【心中無男人:樓上的,你真是傅臨肇粉絲嗎?】
【君臨天下:也可以是表的害羞eoji】
把房間裡的所有攝像機鏡頭都用帕子蓋好,白榆才略帶歉意地解釋道:“不好意思哦各位,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就明天再見吧。”
節目組發的公告是直播到零點整,但白榆剛才看過時間,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五十一了,兩分鐘什麼的跳過了就跳過了吧,想來觀眾們應該是不會太介意的。
在白榆蓋攝像頭的時候,傅臨肇也跑進浴室裡麵對著鏡子手忙腳亂地擦著鼻血。
完了完了,白榆一定討厭死他了。
和傅臨肇一樣心涼了半截的,還有直播間裡的觀眾。
【卻書南風:傷心了……】
【大富婆:榆擺擺你回來!還有九、哦不八分鐘呢,你快回來!】
【靜聽萬籟:牧白榆怎麼這樣啊,我傅哥也是倒黴,竟然攤上他了】
【趴你床底下:哎呀,你們能不能安靜一會兒啊,吵到我眼睛了!】
【吃我一車軲轆:噓!榆擺擺和傅影帝在說什麼啊?你們有誰聽清了嗎?】
【衝衝衝呀:說什麼?沒有吧……等等!好像真的有講話的聲音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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