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旅行依舊是通過抽簽來決定的誰是導遊。
因為於柳已經當過一次了,所以節目組就隻製作了五張卡片讓他們抽。
白榆又懶鬼附身了,身子一歪,拿腳尖輕輕踢了傅臨肇小腿肚一下,都還沒說呢,人就已經知道他想要乾什麼了。
把小花塞進白榆懷裡,傅臨肇笑著問:“還是我抽?你不擔心我手氣差到直接讓你中獎嗎?導演剛才說的那個地方可是我們聽都沒聽過名字的一個小山村呢。”
白榆把臉埋進小花頸窩,哼哼兩聲:“我才不擔心呢,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還糾結先後乾嘛呀。”
抽完獎,傅臨肇回來了,把兩張卡片朝下放著遞到白榆麵前:“來吧懶蟲,看看自己的運氣怎麼樣吧。”
被叫了懶蟲,白榆眼一斜,蔑他一下又飛快收回視線,把自己的全副心神都放在挑卡片上。
“遊客——”白榆樂了,又招呼起傅臨肇快看一下他的身份是什麼。
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傅臨肇回話,白榆直接傾身奪過了他手上的卡片,兩秒後,爆笑如雷:“哈哈傅影帝,看來你手氣是有一點點差嗷。”
傅臨肇揉他腦袋:“這麼激動乾什麼,臉都笑紅了。”
現在是傍晚六點多,明天又要出發去另一個旅遊地點了,六人吃過晚飯後,都沒再多待,幫著房東太太把碗筷拿進廚房後就轉身回了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白榆再次化身地主老爺,自己坐在床上悠閒什麼都不做就算了,還要時不時對著兢兢業業收拾行李的長工傅臨肇挑兩句毛病。
傅臨肇也不生氣,嘴上連連應著知道了知道了自己下次會改,手上的動作也沒慢上半分。
評論區裡麵也一派和諧,就算有時候還是會跳出個說話不好聽的,但不出兩分鐘,就會被直播間裡的粉絲給合力罵走。
【用戶:牧白榆什麼毛病,不要臉地指使著傅臨肇幫他收拾行李就算了,還唧唧歪歪一大堆,隔壁綜藝的茶姐都沒有他作】
【東南西北:你有病?不知道是咱們傅影帝主動幫榆擺擺收拾行李的?】
【用戶:那又怎樣,他得寸進尺是事實吧】
【嘶溜嘶溜:事實個腿哦,咱們榆擺擺怎麼樣要你管?傅影帝樂意,榆擺擺樂意,觀眾樂意,你哪來的臉不樂意?】
【年年有榆(和榆擺擺聊過天版:呦,還是個剛注冊的新號呢,哎呀哎呀,彆不是有人眼紅咱們榆擺擺,故意找來的水軍吧】
找茬的人不吭聲了,評論區又被一大堆彩虹屁給刷屏。
另一邊。
辦公桌前,趙哥死死盯著直播間裡白榆的臉,在手機燈光的照射下,他一張滿是痘印的臉顯得更為可怖了。
叩叩叩。
門被敲響了。
趙哥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辦公室的門就被人給大力推開了,下一秒,一個還沾著水的一次性紙杯直衝他麵門而來。
“姓趙的,你有病是吧?”金姐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到趙哥麵前,包包一甩,在辦公桌上砸出巨大的響聲,“我們小榆哪裡惹你了,你要去買水軍黑人家?”
趙哥抬起手拿袖子使勁在自己臉上擦了幾下,眼神陰毒:“姓金的,你他媽有證據嗎就在這亂叫!”
金姐嗬了一聲,又順手抄起包包砸在趙哥臉上:“證據?老娘不要證據也猜得到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在使壞!”
餘光瞥見趙哥手機裡還在不斷播放著的直播頁麵,心裡的氣更盛了,又拿起包包在他臉上砸了一下:“直播還看著呢,你不知道我們小榆背後有人嗎?”
趙哥捂著臉,眼神飄忽幾下,還是梗著脖子:“牧白榆背……”
“瞪瞪瞪,你瞪什麼瞪!”金姐又掄著包包往他臉上砸:“你還知道我們小榆姓牧啊?現在牧家的幾位可就坐在總裁辦公室裡麵等著你呢,你有本事上那兒狂去啊。”
說完,她撩了撩打人時不小心弄亂的頭發,又絲滑地轉過身走出了辦公室。
來到走廊拐角,金姐一改剛才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模樣,捂著胸口激動地跺了跺腳。
哈哈,她就說她命帶紫薇星吧,被老蛤蟆搶走了一個有些潛力的盧雲舒,又來了一個超級低調的金蛋蛋!
激動完,金姐深吸一口氣,又昂首挺胸朝總裁辦公室走去。
趙哥癱倒在座位上,冷汗浸濕了他後背的衣裳,他卻是像感受不到一樣,心裡隻有一個想法:他完了。
完了,真的完了……
等到幾分鐘過後,也不知誰發來了一條消息,惹得手機震動,他才夢醒般地跑出了辦公室。
金蛋蛋白榆不知道他家人已經去到公司給他找場子去了,他現在全副心神都被傅臨肇手上的夜宵吸引住了。
考拉一樣掛在傅臨肇脖子上,白榆冒著星星眼:“傅影帝,你真的太帥了!”
傅臨肇嘴角微揚,空出一隻手拍了拍白榆背:“行了,快下去。”
白榆晚飯吃得比較少,傅臨肇想著今天是待在杜陸的最後一天了,就稍微放縱他一下,跑出去用自己微信裡所剩無幾的餘額買了些他昨天念叨了好久的燒烤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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