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小月,作為忠誠的侍女,依舊堅守在顧雲裳的床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疲憊。顧雲裳大小姐,此刻卻安靜地躺在床榻之上,仿佛一朵被霜雪覆蓋的牡丹,等待著重煥生機的那一刻。
一日後,清晨,陽光溫柔地灑滿了沫封家的院落,一切似乎都沉浸在寧靜而和諧的氛圍中。
沫封早早便起身在院中散步,他欣賞著園中的每一處景色,心中卻難以平靜。正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一道婉約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中——那是顧雲裳,她醒來了。
她輕輕地走出院門,來到園中賞花。
陽光灑在她那如詩如畫的麵容上,婉約柔和,眉眼間流露出一種寧靜與安詳,宛如春日裡的微風,輕柔而溫暖。
她的肌膚白皙如雪,細膩如絲,微微透出一絲粉嫩,如同盛開的桃花般嬌豔欲滴。
柳葉眉下,一雙眼睛猶如清澈的湖水,深邃而明亮,透著溫柔與聰慧。鼻梁挺直而精巧,嘴唇不點而朱,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讓人仿佛沐浴在春風之中。
顧雲裳烏黑亮麗的頭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輕輕拂過那白皙的肌膚,如絲般柔順。發間插著一支玉簪,更顯得她高雅脫俗。她的身姿輕盈,舉止優雅,仿佛從古代畫卷中走出的仙子,令人陶醉。
她露出微笑,欠身行禮道:
“雲裳感謝神醫先生救命之恩。”
封神醫收回思緒,望向顧雲裳,他的聲音略顯沙啞,卻依舊平靜如水:
“姑娘不必多禮,治病救人是醫生的本職。再說,你們選的診金我很喜歡,我會幫你恢複健康的。”
他頓了頓,又問道:
“顧小姐,冒昧問一下,你是否與沫家已故的沫風有過婚約?”
顧雲裳輕笑一聲,溫婉地回答道:
“並無此事,隻是大同人們的臆測罷了。沫家隻是與顧家有些交情,顧家主並沒有這種想法。”
沫封聞言,心中不知為何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微微皺眉,繼續問道:
“請問顧小姐是否去過沫家,或者吃過沫家送的禮品?”
他發現自己有些著急,又連忙補充道:“唐突了。”
顧雲裳認真思考後回答道:
“我並未去過沫家,不過吃過一些沫家送的靈材做的美食,一周前又吃過一次。沫家不愧傳承悠久,有很多傳承下來的智慧。”
沫封聞言,心中更是疑惑重重,他皺起眉頭,行禮道:
“顧小姐請好好休養,在下先告退了。”
沫封轉身離去,留下顧雲裳獨自在院中賞花。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尖叫打破了這寧靜的氛圍——
“啊!小姐!顧小姐不見了!”
小月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顧雲裳不見了,立刻大聲尖叫起來。顧雲裳苦笑著搖搖頭,轉身打算去安撫驚慌失措的小月,結果小月直接撲到了她的懷裡。
幸好小月體型嬌小又輕盈,不然病情剛好轉、身體還在虛弱期的顧雲裳恐怕會直接病上加傷。
“嗚嗚嗚,小姐我還以為你不在了。”
小月在顧雲裳的懷裡哭泣著,聲音顫抖而無力。顧雲裳沒有嫌棄小月的眼淚,用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輕聲安撫道:
“好了好了小月,我還在呢。哭成小花貓了,長大之後沒人敢要你了。”
小月抬起頭抽泣著低聲說道:
“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直跟在小姐身邊小姐難道不要我啦?”
小月又哭了起來顧雲裳隻能繼續哄她。
“乖,我餓了,快去給我準備早飯吧。”
顧雲裳溫柔地說道。小月聞言立刻停止了哭泣甜甜地笑了起來一蹦一跳地去廚房了。如果不是那雙紅腫的雙眼彆人是看不出她剛剛哭過的。
顧雲裳搖頭輕歎一聲心中充滿了思緒。
而在沫封的密室中他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昨日阿福已經將顧雲裳的病情和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
沫封從自己的記錄中翻找記錄希望能找到類型顧雲裳的病症。
他發現有一個也是從大同來的商人他的病症與顧雲裳不同但都以心臟為病根這讓他感到十分困惑。沫封認真地思量著:
“沫家有很多傳承醫藥典籍不少,但這兩種病症病根相似,表現不同……難道是巧合嗎?”
他思索良久決定再次研究沫家的醫藥典籍,希望能找到治療顧雲裳的方法。同時他也開始關注起那個從大同來的商人的病情——他想要看看這兩種病症之間是否有什麼聯係或者相似之處。
沫封從密室的抽屜中取出一枚古老的玉佩,這枚玉佩是他從沫家祖傳下來的家主信物。在微微地燭火光的照射下玉佩上顯露出神秘的符文和淡淡的靈力流動的痕跡仿佛蘊含著某種強大的力量。
玉佩,這枚象征著沫家至高無上權力的信物,掛穗上鐫刻著古老的“沫”字,其背後隱藏著家族榮耀與傳承的厚重。
然而,這枚玉佩的真正主人,沫封,卻對之嗤之以鼻,他目光冷冽,語氣中透露著難以掩飾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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