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的目光如炬,緊鎖在那雙足以殺死自己的手掌上。那雙手,不僅承載著恐怖的力量,早上包裹的水珠更映照出他此刻的狼狽與虛弱。石甲斑駁,每一道裂痕都是靈力失控的見證,雙手因雷爆的肆虐而鮮血淋漓,如同綻放於暗夜中的殘紅之花,淒美而決絕,他麵色蒼白。
回憶如潮水般湧來,李二狗的心海泛起了層層漣漪。他曾與沫封並肩,目睹其勇往直前的身影,那份勇氣與決心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他的心靈。
然而,時至今日,當自己置身於生死邊緣,那份曾幾何時的退縮之意竟悄然滋生。但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一枚勇氣的種子在他心底悄然發芽,那是對自我的突破,對恐懼的征服。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住體內靈力的紊亂,儘管這力量此刻如同脫韁野馬,難以駕馭。石甲雖已殘破,卻成了他最後的防線。他咬緊牙關,身體因劇烈的痛苦而顫抖,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訴說著不屈。
終於,在一聲沉悶的轟鳴中,他勉強掙脫了天地之力的束縛,向上挪動了微不足道的一厘米。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陳家大長老那足以碾壓一切的手掌轟然落下,石甲瞬間破碎,如同脆弱的琉璃,無法抵擋這毀滅性的一擊。然而,就在這生死瞬間,一抹金色光芒如流星劃破長空,那是沫容金的身影,他如同神兵天降,金係靈力護住了他的身體。
“你,不是死了嗎?”
陳家二長老的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的震驚,用水係靈力包裹住胸口被穿透而過的刀傷。
沫容金突然從陳家二長老的身後出現,陳家二長老認出被沫家老家主撿回來的人,沐容金收刀護在李二狗身前。
沫容金不語,隻是以行動回應,他的口中好像在念些什麼,唐刀再次出鞘,鋒芒畢露,瞬間如刀切切豆腐吧切斷了大長老的流水狀的靈力外衣,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痕。鮮血與水流交織,卻未能掩蓋沫容金眼中的冷靜與決絕。
“滴答”
血液與流水同時滴落在地,濺起細微的水花,仿佛是大自然對這場戰鬥的默哀。二人身形交錯,金光與流水碰撞,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沫容金的劍法精妙絕倫,每一擊都直指要害,而陳家二長老則憑借深厚的靈力底蘊,頑強抵抗。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後,沫容金借勢甩劍,將劍上的血跡甩飛,唐刀緩緩歸鞘,宣告了這場戰鬥的落幕。
“撲通”
陳家二長老無力地跪倒在地,眼中滿是不甘與絕望。李二狗望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心中暗自慶幸,他們的計劃終於成功了。
“除了陳家,還有誰?”
沫容金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寧靜,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李二狗接過話頭,簡短而有力:
“王家已被解決,沫家現在在趙家,至於陳家我也不清楚。我是在二長老出手時才知道陳家以和沫家大長老聯手。”
言罷,他提刀轉身,直奔趙家而去,留下一道決絕的背影。
李二狗服下沫容金留下的丹藥,靠在廢墟之中,閉目養神。他的身體雖因高強度戰鬥而傷痕累累,但心中的火焰卻燃燒得更加熾烈。他開始嘗試模仿第一次使用雷爆時的感覺,讓那微弱的靈力在經脈中緩緩流轉,仿佛是在孕育一場即將爆發的風暴。
與此同時,在趙家府邸內,一場更為激烈的戰鬥正在上演。
目前陣法穩固,毒霧彌漫將尊者牢牢包裹,尊者麵色慘白,氣息奄奄。沐家大長老則不敢有絲毫鬆懈,他深知尊者的實力,如果他臨死反撲足以致命,甚至破壞掉整個計劃。他迅速調動沫家家僅存的靈石,注入陣法之中,以加強陣法
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一道金色身影如鬼魅般突現,正是沫容金。他手持唐刀,金係靈力繚繞其上,仿佛能斬斷世間一切阻礙。他毫不留情地向沐家大長老背後發起攻擊,每一擊都勢大力沉,直逼要害。
沫家大長老憤怒之餘,也不得不承認偷襲者的實力強大。他借助火焰外衣的力量,與沫容金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火焰與金光交織在一起,照亮了整個天空,也映照出了兩人眼中那份對勝利的渴望與執著。
在那古韻悠長的時刻,一縷寒光如龍騰九天,猛然間,“鏘”然一聲,唐刀破鞘而出,其聲清脆,猶如遠古戰歌初啟,震顫了四周的空氣。
伴隨著這震撼人心的一瞬,金係靈力如江河奔騰,裹挾著無匹的威勢,隨著持刀者的每一次揮砍,精準無誤地砍向沫家大長老的心臟,脖頸等要害。
沫家大長老,這位素來以沉穩著稱的強者,此刻臉上卻難掩憤怒之色。他未曾料到,竟有人敢在此時此地,以如此方式挑釁他的威嚴,更令他擔憂的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否預示著計劃的微妙偏移,即便是最細微的偏差,亦是他所不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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