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城的郊外,秋風蕭瑟,落葉紛飛,楚歌行獨自站立,手中緊握刻刀,在一塊冰冷的石碑上緩緩雕刻。石碑矗立,宛如一位沉默的守護者,靜靜見證著這片土地的滄桑與變遷。楚歌行的動作沉穩而有力,每一個筆畫都仿佛承載著無儘的思念與哀愁。
“淵門城天啟計劃烈士,戰狂戰將……”
碑文上的字跡清晰而深刻,如同楚歌行心中那段難以磨滅的記憶。他回想起與戰狂戰將並肩作戰的日子,那段充滿熱血與犧牲的歲月。戰狂戰將,那個英勇無畏、身先士卒的戰士,如今卻已化作黃土,隻留下一座衣冠塚,靜靜地躺在這片土地上。
楚歌行的手微微顫抖,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裡,為何要為這位素未謀麵的戰友立下這座衣冠塚。他隻知道,自己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悲傷與敬仰。他不知道戰狂戰將的真名,也從未聽人提起過。在他的記憶中,戰狂戰將始終是一個模糊而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此刻,楚歌行的手僵住了,他的腦海中突然湧現出一段模糊的記憶。他想起自己曾經是一個失去名字的祭品,被獸族視為不祥之物。隻有血魔,那個與他共生共存的邪惡存在,是他身份的唯一證明。然而,他並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血魔,他渴望找到自己的名字,渴望找回那段被遺忘的過去。
他記得,自己曾在加入淵門城時,向淵影踐將求助過一次。淵影踐將是使案隊的隊長,他為人正直、勇敢,是楚歌行心中的楷模。淵影踐將曾儘力幫助他尋找線索,最終隻找到一些零星的記錄,證明他姓楚。
當楚歌行聽到“楚歌行”這個名字時,一段模糊而遙遠的記憶仿佛被喚醒,那些曾經被塵封的痛苦與悲傷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不知道戰狂戰將是如何找到他的名字的,但他知道,這份恩情他永遠無法報答。如今,他隻能為戰狂戰將立下一座衣冠塚,以表達他的敬意與哀思。他輕輕撫摸著石碑上的字跡,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馮……微微……”
楚歌行的心底突然響起一聲微弱的呼喚。這聲音如同春風拂麵,溫暖而熟悉。他猛地抬起頭,目光中閃爍著堅定與決絕。他知道,這是戰狂戰將的聲音,是她在臨死前留給他的最後一份禮物。
楚歌行顫抖著手,將“馮微微”這個名字刻在了石碑上。他輕聲呼喚著這個名字,仿佛在呼喚著一位久違的親人。然而,回應他的隻有死寂與沉默。他知道,戰狂戰將已經永遠地離開了他,離開了這個世界。
此刻的楚歌行,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悲傷與失落。他想起戰狂戰將生前的英勇與無畏,想起她為了淵門城所付出的一切。
她原本是一個平凡的女子,卻因為命運的安排,成為了一名戰士,一名為了守護家園而英勇戰鬥的戰士。如今,她終於可以放下所有的負擔,安詳地離去了。
楚歌行默默地站在石碑前,心中充滿了對逝者的哀思與敬仰。他知道,自己必須繼續前行,為了那些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們,為了那個遙遠而堅定的信念。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座孤寂的衣冠塚,靜靜地守候在這片土地上。
在倉城的城牆上,楚歌行與韓老將軍並肩而立,他們的目光都投向了遠方的十萬大山。那裡是獸族的領地,也是他們曾經浴血奮戰的地方。如今,戰爭已經結束,和平的曙光終於灑向了這片土地。
楚歌行體內的血係靈力已經消失殆儘,但血魔仍然在他體內潛伏著,如同一隻凶猛的野獸,隨時準備撕咬他的靈魂。他知道,自己必須找到一種方法來徹底擺脫血魔的束縛,否則他將永遠無法獲得真正的自由。
為了這個目的,他找到了淵影踐將,請求他幫助自己捕捉幾頭通靈級的獸族。淵影踐將欣然應允,並親自帶領一支小隊前往十萬大山深處。在那裡,他們經過一番激戰,終於成功捕捉到了幾頭通靈級的獸族。
然而,當這些獸族麵對楚歌行時,卻並沒有表現出那種嗜血的欲望。相反,它們似乎被楚歌行身上散發出的某種氣息所吸引,紛紛向他靠近。楚歌行知道,這是因為血係靈力的特殊性質所致。血係靈力對於獸族來說,就如同一種致命的誘惑,讓它們無法抗拒。
然而,這種誘惑也帶來了極大的危險。因為血魔的存在,獸族在麵對楚歌行時,會因為溢散的血係靈力而陷入瘋狂。它們會不顧一切地攻擊楚歌行,試圖將他吞噬殆儘。而這一切的根源,就是血魔——那個被獸族視為秘藥的邪惡存在。
楚歌行深知血魔的可怕之處,他也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一種方法來消滅它。然而,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血魔是獸族養的蠱,是獸王提升自己實力的秘藥。而那隻獸王,就是曾經與楚歌行激戰過的血虎。
回想起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楚歌行至今仍心有餘悸。血虎的強大與凶猛,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然而,在生死關頭,他卻憑借著自己的勇氣和智慧,成功地重創了血虎。而血魔也因此受到了重創,幾乎瀕死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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