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愛乾淨愛漂亮,這時陳彩完全顧不上自己的形象:“鬆開我。她該打!”
陳小雯抹一把臉上的泥,抽抽搭搭哭起來:“你才該打,你們兩姐妹都該打!”
繼母和大娘聽到消息,迅速趕來。
大娘護犢子指桑罵槐:“乾什麼這是。前兒跟妹妹乾架,今兒跟姐姐乾架。沒完了?她們是村裡的土霸王,以後見到繞著點走。”
聽到這話,繼母不樂意了:“哎,你什麼意思?打架是兩個人的錯,怎麼到你嘴裡全是彆人的錯。你女兒教得好,白收人簪子不肯還。被人打上門那叫活該。”
“你說誰活該?你個做後娘的那麼上心有用嗎?人家叫過你一句娘嗎?”
“管天管地你還管上彆人的家事了?你怎麼不管到天王老子頭上去?”
圍觀的婦女勸架:“都少說兩句。兩孩子身上臟兮兮的,快回去洗了。”
大娘挽著自家閨女:“走,回家洗乾淨。咱們不跟不講理的人一般見識。”
“你講理,你怎麼沒調教出個狀元為村裡爭光啊?”繼母狠狠啐一口,“我呸!”
衣服濕透,陳彩後知後覺有點冷:“娘,我們快回去吧。怪冷的。”
“走。以後彆搭理這種人。”繼母帶人回家。
勸架的人就此散了。
回到家,陳彩進屋換下衣服。
繼母燒水提到屋裡:“瞧你一身臟的,快洗洗。你又不是打架的料,跟她扯什麼皮?衣服臟了可以洗,身上傷到沒有?打架打輸了丟人,你沒給我丟人吧?”
陳彩鑽進木桶裡,齜牙笑:“我先薅的她頭發,還多推她一次。”
“行。算你有本事。好好的,怎麼就打起來了。”繼母給女兒解開頭發,洗去泥巴。
說起這個就來氣,陳彩回頭:“她說陳絳是瘋婆子,不該打啊?”
繼母點頭:“該打該打。彆亂動,頭發打結了。”
“哦。她再敢說我還打,見一次打一次。”陳彩信心十足,她能打贏。
提到陳絳,繼母歎口氣。怎麼有孩子脾氣那個樣子,真是……
山林中。
陳絳一行人靠近懸崖,但正如她所說。看似很近,真走卻很遠。
有些地方又過不去,需要繞路。直到天黑,他們也沒到目的地。
兩個護衛就地紮帳篷,燃起火在附近撒驅蛇蟲的藥粉。
陳絳坐在火堆旁,吃著乾糧問:“縣衙門口那麼多人,你怎麼就跟我搭話?”
步淩風啃一口乾糧:“一看精氣神,二觀察細節。縣城各街道都是石板路,沒有泥土。你的鞋子上沾了泥巴,說明你不是縣裡的人。有可能是靠山的村民,問問又不吃虧。”
一問還真問出東西。這時候就要拿出誠意,交易才能成。
【這麼一張帥臉,居然是個狡詐的商人。這反差感,戳中我的心巴。】
陳絳一笑,鑽進帳篷:“明天還要趕路,早點休息。”
【彆啊,讓我們多看看那張帥臉。】
“帥不能當飯吃。ok?”
【可他有錢又帥,還大方。】
“……”
這個該死的看臉社會,沒救了。
陳絳關掉直播,果斷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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