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喊什麼都喚不回女人的心,還會被嫌棄礙事。
陳絳嘖嘖搖頭。女人帥起來,還有男人什麼事。
徐戒酒一臉不解:“你們都喜歡那樣子的?”
【nonono。男人做起來油膩又猥瑣,帥姐姐做起來才能撩動老夫的少女心。】
【通俗點說,看臉。帥不自知的帥哥也行,自知帥的……】
就會變得一言難儘。
陳絳好心提醒:“千萬不要學,會被打得很慘。”
徐戒酒受教。不可能學的,那些動作和話他做不來。
夜晚。
任姑娘打算回房休息。
陳絳從後麵叫住:“任姐姐,你和我們一艘船好嗎?”
任姑娘回頭:“不好嗎?船上有很多漂亮溫柔的姐妹。”
“我不是那個意思。”陳絳連忙解釋,“你專門跑一趟是為了找李掌櫃吧?步公子應該派了人救他,說不定正在去碧川天的路上。你和我們搭一艘船,不會錯過嗎?”
摸一把她的臉,任姑娘滿眼欣慰:“真是位善心的好姑娘。可惜,步淩風並沒派人。”
“什麼?不可能啊。”陳絳懵了。
什麼情況?
她問了好多次,步淩風都一副儘在掌控的表情。結果沒派人?
李掌櫃豈不是還在賊窩?那麼危險,不知會受怎樣的折磨……
任姑娘一笑,轉身揮手:“等我們到地方,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李掌櫃身處險境,陳絳很慚愧自己在城裡到處遊玩。
如果能早點發覺,說不定能更早救李掌櫃出來……
之後她想詢問更多,任姑娘卻不願說。不是避開,就是和彆人待在一起。
直到抵達分叉口,水匪們再度出現。船長老實給銀兩,對方示意放行。
陳絳心急道:“等等,船長。請放我下去。”
她不能不管李掌櫃,一定要把人救出來。
任姑娘含笑雙手環胸:“我也要去。”
徐戒酒同樣跟隨。船長得知原委,放他們上水匪的船。
相同的路,三人到達水匪的老巢。遠遠的,陳絳看見坐在大椅上的當家。
等走近看仔細後,她呆愣當場。
徐戒酒驚得下巴合不攏,怎麼是李掌櫃?!
李掌櫃高坐主位,舉著酒碗和兩位當家稱兄道弟。
他們有說有笑,好不快活。
水匪稟報:“大當家,有人來接你了。”
“陳姑娘?回來了?來來來,一起喝一個。”李掌櫃舉碗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