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安敢辱罵於我,快快出來,乃公要罵的你吐血三升。”
“夫子,夫子,且住!”
當薑妄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嬴政試圖阻止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
那個老頭則唾沫橫飛。
見到這一幕,薑妄眼睛微微睜大,從嬴政兩人的模樣,他就猜到了眼前的白胡子老頭是誰。
不過,薑妄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主,他聽著姬昊的話,冷冷一笑:
“閉嘴,你是何人,竟敢在此狂吠。”
“吾乃姬昊,你就是薑妄,好你個無知小兒,竟敢借我弟子之口,辱罵於我,看你衣冠楚楚,簡直是衣冠禽獸。”
薑妄沒想到,對方拿自己做反麵教材,說自己接近嬴政有目的。
自己不過是借一句話反諷了一句,這個老頭氣性這麼大,竟然敢上門罵自己,這是不是缺心眼?
心裡想著,薑妄也不是吃虧的主,他微微拱手:
“衣冠禽獸這點,薑妄比不上姬昊先生,剛剛我在遠處看好像是一條狗在狂吠,近看原來是姬昊先生。”
“好個小賊,巧舌如簧,顏之厚矣,無恥至極。”姬昊被薑妄的反擊弄的一愣,隨後張口反擊。
“住口,無恥老賊,我見到你才知道什麼叫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等厚顏無恥之徒,你說你都土埋半截子的人了,還有臉來此找罵,你自詡文不輸孔孟,隻認為所有人不如你,那你為什麼籍籍無名?最後猶如一條喪家犬一樣回到邯鄲。”薑妄反唇相譏。
姬昊作為邯鄲有名的狂生,年輕時候經常拜師三兩天,然後就離開,理由是對方不如自己。
最後出走半生,一事無成,隻能灰溜溜的回到了老家邯鄲。
但所有人都不如他這種觀點,就是回到邯鄲,他也沒有改口。
彆人與他辯論,他就懟對方。
最後導致了整個邯鄲都知道姬昊狂生的名號,卻沒人拜在其麾下學習。
至於嬴政,完全就是因為邯鄲沒人敢收嬴政,隻有姬昊敢。
“粗鄙小賊,目無尊長,如此無德,簡直替你師羞煞。”
“你一輩子籍籍無名,無名村夫,枉活也。”
“呔,牙尖嘴利,今日我就替你乃公教育你。”
被薑妄連續侮辱,姬昊忍不住抬起手中的拐棍對著薑妄就打。
論嘴皮子,薑妄不怕,更彆提動手了。
麵對打過來的拐杖,薑妄一把抓住了,一腳踹在了姬昊的肚子上。
這一腳,就把姬昊踹倒在地。
隨後,更是對著倒在地上的姬昊踢了幾腳。
“兄長,兄長,不行啊,不能打夫子。”見狀,嬴政一把抱住了薑妄的腿。
“去一邊去,沒聽過嗎?薑子曰:能動手,儘量彆動嘴。”
“薑子又曰:行動勝於空談。”
嘴上這麼說,薑妄也不敢下手太狠。
姬昊年紀不小了,再給打出個好歹來。
麵對薑妄的羞辱,姬昊剛剛從地上坐起身,聽到他的話,再也挺不住了,眼前一黑,一下撅了過去。
“啊…夫子,夫子,兄長怎麼辦?”見到姬昊倒了下去,嬴政慌了。
“慌什麼。”薑妄說著蹲下身查看了下。
他估計是姬昊,罵沒罵過,打沒打過,一時間羞憤過度,也有可能感覺到丟臉,裝暈。
但薑妄還是背起了他,回到了屋內。
也就過了半炷香時間,姬昊躺不住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