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薑妄的話,卻病跪在了地上。
“多謝先生收我。”
“起來吧,等早飯後,去我房間讀書。”薑妄說著回到了屋內,拿出了自己都不怎麼鋒利的青銅劍,開始了鍛煉。
他有多久沒晨練了?
好像得有四個月了吧。
自打師父死了,也沒人督促自己了,也不知道自己那便宜師兄去哪了。
薑妄邊練著劍,思緒卻猶如天馬行空,胡思亂想。
而卻病卻來到了正打掃衛生的梟麵前,興奮的告訴他。
“叔父,先生收我為弟子了,要傳授我知識。”
一聽這話,梟也是驚喜異常。
“真的?先生果然大義,走,隨我拜謝先生。”
“叔父,我拜謝過了。”
“那我也要謝。”梟說著拿著掃把就去正院找薑妄。
朝陽在薑妄的晨練中緩緩升起,嬴政也醒了過來。
看到床上沒有薑妄,就找了出來。
而在看到薑妄晨練,嬴政也加入了進來,然後是鵠。
鵠一直都在鍛煉,但她鍛煉的與薑妄等人不一樣,薑妄就讓她跑和跳操,並把鬼穀一門的呼吸法教給了鵠。
鵠患有蕁麻疹,這種病就是免疫力低下,多吃多運動就好了。
至於鬼穀一門的呼吸法,薑妄從來沒認為多珍貴,師兄徐福會,他薑妄會,嬴政也會。
三人鍛煉一直持續到早飯。
洗臉漱口,重新紮頭發,然後吃早飯。
“梟,你是墨徒,你認識墨家比較厲害的人嗎?”飯間,薑妄問。
“什麼算厲害的人?”在梟的心中,對這個沒有什麼界定。
“嗯,就是手工活比較厲害,懂的比較多的。”薑妄想了想他好像最需要的是手工厲害的。
“我兄長的師傅宴,是我們那出名的墨者。”梟口中的兄長,就是卻病的父親。
“那他人呢?”
“不知道,秦王打壓墨家後,我們就散了。”梟搖搖頭,末了還看了眼嬴政。
“以後若是遇到墨家的人,尤其是墨者,你們可以邀請來我這裡,我隨時歡迎。”薑妄對梟說。
“喏!”梟應了聲。
“先生,為什麼國家要打壓墨家?”嬴政不解。
“因為墨家會團結周邊的裡亭,形成一個個互相關愛的小集體,他們人犯錯並不依法律行事,而是以墨規處罰,這會威脅到國家穩定,所以才會打壓和抓捕墨徒。”薑妄簡單的解釋了下。
當底層百姓認同墨規,卻不服秦法,就會對抗秦法,這就是最早期的幫派和黑社會的雛形。
所以才有俠以武犯禁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