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
王淩啃著一塊風乾的牛肉,就著另一隻手上的奶酪,雙眼卻有些迷茫。
在草原,一定程度上來說,奶酪跟肉乾的價值一樣重要。
這是因為,奶酪和肉乾營養豐富,便於攜帶。
自打進入漠北,王淩帶人搶奪物資,就隻攜帶奶酪和肉乾。
“將軍,那幾個樓煩人也不知道麵前的山是什麼山。”
就在這時,王淩的親衛來到了他身邊,輕聲道。
聞言,王淩眼中閃過了一抹凶光。
他快步走過去,一腳把一個樓煩將領踹倒在地,拿著馬鞭就抽了一鞭子。
“我日你祖母,你不是說認識路嗎?”
“你敢打我,我是樓煩王的麾下,不是你的,你沒資格教訓我。”樓煩將領起身怒視王淩。
王淩拿著馬鞭指著對方,一字一頓問:
“我問你,你不是說認識路嗎?”
“我是記得,但你左拐右拐,我又哪裡找到路。”樓煩將領怒吼。
聽著翻譯翻譯過來的話,王淩雙眼不由一眯。
“那也就是說,你沒用了。”
下一秒,他猛然抽出配劍,一劍掃過。
“你敢!”樓煩將領臉上浮現出驚恐之色,忙要去抽腰間的武器。
但晚了,一顆碩大的頭顱衝天而起。
見到這一幕,周圍的樓煩騎兵想要有所動作,但馬上就被周圍的秦騎兵用秦弓瞄準了。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隻待王淩一聲令下,殘餘的1000多樓煩騎兵,就會被周圍的秦騎兵射成刺蝟。
“翻譯給他們,若是跟著我,回去之後,我會向雲雕契失給他們請功,另外我王淩私人贈送他們每人百隻羊,另外那個副手,他就是新樓煩將了。”王淩甩了甩劍上的鮮血,對翻譯道。
他早就對這個樓煩將領不爽了,一路上走來跟他唧唧歪歪,不服從他的命令。
之前在路上第三次違抗他的命令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殺心。
要不是他是雲雕契失的身邊人,認識通往單於王庭的路,他早就動手了。
翻譯此時聽到王淩的話,忙大聲翻譯。
那些樓煩騎兵麵麵相覷,直到樓煩騎兵中的千夫長,也就是新的樓煩將擺手喊了幾句,他們才放下武器。
樓煩將是特意為樓煩人設置的職位,一共十個,每個人都是大小不一的樓煩部族酋長。
殺了看不順眼的樓煩將,王淩打量著麵前連綿不絕的大山。
“這孫子把我乾到哪來了?”
不用說,他也知道,他好像迷路了。
看了眼太陽的方位,王淩簡單辨彆了下方向。
眼前連綿不絕的大山阻擋了他們往北和東的去路。
往南去肯定不行,南邊匈奴正圍剿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