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然不知道為什麼蕭景回來一身火氣,於是便開口詢問。
“還記得前兩天來咱家讓你看病的潘家婆媳嗎?”
蕭景平複一下心情,在外麵帶回來的火兒可不能嚇著媳婦,儘量讓自己露出一絲笑容。
“記得啊,讓老太太說我年紀小,還說我不能生,我還給懟回去了呢!”
林舒然可是個記仇小能手,誰惹她了她能記很久,雖然她還不至於因為一個老太太說句不好聽的話去動手,但是再一不再二,那老太太要是再找事兒她可就不客氣了。
而且這就前兩天的事兒,當然忘不了,特彆是她罵完潘老太後她那懵逼的表情,想想就好笑。
林舒然想到什麼,瞪大了眼睛。
“她兒子不會跟你告狀了吧?”
不會吧不會吧,她老公肯定站在她這一邊啊,找她老公告狀那不是找打呢嗎?
果然智商都是遺傳的,當媽的沒腦子,當兒子的也差不哪兒去。
“還真讓你猜對了,氣死我了,明明是他母親先挑釁的,你隻是回嘴幾句,而且說的句句在理。他來找我說什麼你不尊重他媽,笑話,他媽跟咱有啥關係,憑什麼尊重她啊?”
蕭景說著都來氣,潘奎不止說了這些,還說什麼要管好家裡的媳婦,在家裡要像男人一樣。
難不成聽媳婦的話就不是男人了?
“你沒打他吧?”
林舒然有點擔心蕭景會不會因為她衝動,要是被處分就不好了。
“你老公我還是有智慧的,每天都有切磋,我趁切磋的時候重重打他幾下,誰也說不出什麼。”
看著蕭景一臉求誇獎的表情,林舒然環住他的脖子湊上去給他一個親親。
“老公好厲害哦,在外麵保護我了呢。”
得到了誇獎的蕭景嘴角咧開,笑的傻兮兮的,仿佛一隻微笑的大金毛。
林舒然沒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
“我今天下班是和團長和其他營長一起走回來的,路上還跟他們講了潘奎的男人理論,相信各位大哥會給他上一課的。”
蕭景蹭蹭林舒然手掌心,接著透露自己挖的坑。
林舒然直呼妙啊,軍區裡什麼都多,就是不多疼媳婦的男人,特彆是好幾個營長對媳婦那可寶貝了,他們聽說什麼狗屁男人理論,那潘奎可有的受了。
“老公,真有你的!”
這一出“借刀殺人”玩的6啊!
“低調低調,常規操作罷了。”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那你都回敬回去了,為什麼還是不開心呀?”
林舒然沒有忘記蕭景回來時候一臉低沉,起初她還以為親親老公被人欺負了呢。
沒想到蕭景不但沒被欺負,還欺負了彆人,林舒然還覺得好笑嘞。
“我就是生氣他講你壞話,自己的家庭內部問題處理不好,還把錯推到咱們家身上,真以為我是吃素的?我揍人的時候他還在家尿炕呢,啥也不是。”
蕭景心想,明天繼續找他對練,他要是不應那就是認慫孬種,潘奎那個注重形象的肯定得硬著頭皮接招,不連續打腫他十天半個月,他蕭景就倒過來寫。
還敢說他媳婦?打得他滿地找頭!
也得讓那個老太太看看,就是因為她沒事找事才讓她兒子天天挨打,就問她愧不愧疚,生不生氣,憋不憋氣?
“你看你又是打回去,又是上眼藥的,他已經受到咱們的回饋了,你要是不開心那不是讓彆人高興嗎?以後遇到啥事先彆生氣,直接返還回去不是更好?”
“你生氣他們隻會更高興,隻有我心疼你,怕你氣壞了,是不是自損八百了?”
林舒然覺得自己說的好像哪兒不太對,但想了想覺得沒啥問題。
媳婦說的好有道理,他不能生氣,他不高興媳婦就會跟著不開心,損失大了好麼。
“那我以後都不生氣了,你也不能生氣,咱倆還得長命百歲一起白頭呢!”
腦海裡浮現兩人白發蒼蒼一臉大褶子的模樣,林舒然打了個寒戰,離老還遠,她要好好保養,就算老了也要做一個優雅的老太太。
溝通過後兩人心情大好,吃過晚餐之後也還早,兩人決定出去溜達消消食。
太陽剛落下將黑未黑的時候是林舒然最喜歡的時刻,天空微微透光卻又被星幕逐漸遮擋,之後一顆又一顆的星星高高懸掛,爭相閃爍,讓人覺得整個大地都變得靜謐。
這個時候兩人在外麵手牽著手也不顯得突兀,先不說大部分人都在家裡,並沒有出門溜食的習慣,就算是看見了也會因為天色原因不好下結論。
林舒然和蕭景在外麵還是很注意的,在大眾麵前就算是夫妻關係太親近也會被人說道,所以兩人手拉手閒逛還給林舒然一種在人眼皮子底下早戀的感覺。
小夫妻一看就是關係親密,這可把偶然瞟見的潘家母子氣的夠嗆。
“兒子,你沒跟蕭營長說他媳婦的問題嗎?就這樣的兒媳婦在咱家那兒可得狠狠打一頓,可不能慣著。”
潘老太太驚訝於兩人的平和,難不成是那丫頭能忍,在外人麵前不敢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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