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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庸舟死了。
他之前那帶著挑釁意味的大喝聲,兀自還在這死寂般的天地間回蕩。
“那就動手!快,彆猶豫,讓老子……”
結果,話都沒說完,他就仰天栽倒,暴斃在地。
所有人都清楚感知到,庸舟的道軀雖在,和他的性命生機就像一瞬被抹滅掉,完全消失。
所有人背脊發寒,眼眸睜大,臉上寫著難以置信。
因為沒人知道,天君庸舟是如何死的!
蘇奕站在那,負手於背,自始至終未曾離開原地半步。
更不曾出手!
連那一身氣機,都未曾產生任何變化。
給人的感覺,庸舟就好像是無緣無故地突然暴斃了!
這無疑太詭異,太瘮人!
蒲鉉獲救,跌坐在地。
他渾身骨骼碎裂,負傷很重,而今雖然獲救,可同樣很懵。
那家夥就這麼……死了
師尊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能夠斬殺一位天君於無聲無息之間
是的,無聲無息,無人察覺,庸舟就突兀地暴斃而亡。
這種震撼,帶著一股令人驚悚的衝擊,任誰見到,也會背脊發涼。
蓮落忍不住咧嘴讚歎:“來如驚鴻影,殺人無形中,蘇大人不愧是能和我家主上把酒言歡的好兄弟!”
一誇誇倆!
若不是被王芻死死踩在腳下,蓮落肯定會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怒讚一番。
砰!
王芻腳尖發力,疼得蓮落神魂如被滾燙油鍋烹炸,劇烈翻騰起來。
而王芻則冷冷開口道:“各位彆被他嚇到,我敢斷定,他不可能有能耐在無聲無息中殺了我們所有人!”
“試試”
蘇奕目光看向王芻。
輕飄飄兩個字,卻讓王芻這位七煞天庭的絕世天君心中一緊。
他指尖一抖,一縷銀色神輝鑽入蓮落神魂中。
“這是銀盞靈心鎖,但凡我出事,妖君蓮落必死。”
王芻眼神玩味,“現在,你確定要試一試”
蘇奕眉頭微挑,道:“蓮落,用你一人之死,換在場所敵人為你陪葬,值不值”
所有人心中一震,蘇奕這是要不顧蓮落的死活大打出手
蓮落哈哈大笑:“太值了!”
蘇奕搖頭道:“可在我看來,還不夠,這樣吧,今日你若死,我把這些大敵的親友統統殺光,用他們的首級,為你鑄一座京觀,作為祭奠之物,如何”
蓮落呆了呆,激動大叫:“甚好!甚好!”
蘇奕道:“那就這麼定了。”
嗖!
在蘇奕發絲間,竹劍有儀掠出,化作三尺長,落入蘇奕右手。
他今生行事,從不忌憚什麼威脅。
哪怕再顧忌,當麵臨抉擇時,也會毫不猶豫選擇出手,而不會妥協!
而此時,在場那些天君則不淡定了,這蘇奕是真的瘋了
王芻眼神中則浮現出一抹瘋狂般的光澤,“比狠那就試試!我王芻此生還從沒怕過!”
一字一頓,聲震全場。
“且慢!”
關鍵時刻,來自無量帝宮的任東逝忽地開口,“蘇奕,你真的不想讓蓮落活下來”
不等蘇奕回答,任東逝已說道,“我有一個提議,可以讓你有機會去救蓮落!”
蘇奕淡淡道:“說來聽聽。”
任東逝笑道:“很簡單,隻要你不動用那種殺人於無形中的外力,我們在場這些人,不介意給你一個公平一戰的機會!”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心中一動。
的確,他們最忌憚的,無非是蘇奕那種擊殺天君庸舟的底牌罷了。
任東逝自信滿滿道:“並且,我斷定,像你這種殺人手段,肯定用不了幾次。”
“否則,你恐怕早已在擊殺天君庸舟的同時,便擊殺了王芻,何至於眼睜睜看著蓮落被‘銀盞靈心鎖’所困”
蘇奕沒有否認。
以心境秘力殺人,最關鍵的就在於“出其不意”四個字,在對方猝不及防時,便能一擊必殺。
而現在,在場那些天君都已戒備起來,這種情況下,蘇奕再以“心境秘力”殺人,或許能做到,但收效注定很小。
王芻忽地道:“任道友,你有什麼提議,不妨直接說出來。”
任東逝笑吟吟道:“誠如我之前所言,隻要蘇奕不動用那種力量,我們就給他一個公平對戰的機會!”
“他隻要能贏三場,便把蓮落的神魂還給他。”
“他若輸了……自然會淪為咱們的階下之囚,任憑宰割!”
這個提議一出,眾人大為心動。
王芻皺眉想了想,點頭道:“可以。”
蘇奕則笑起來,“分勝負無趣,分生死最好!”
“另外,也無須進行三場對決,你們一起出手,我輸了,任憑你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