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越安抱歉的笑笑,“哦哦,不好意思,我這就說重點。一個星期前,我們一起去食堂吃飯,他剛吃了一口,吧唧就趴桌子上了,當時給嚇得我嘞,還以為飯菜裡有毒,急忙把他送去醫院。”
“可從那之後,他就一直昏迷不醒,醫生也查不出是什麼毛病。他生病之前,我們兩個可以說是形影不離,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也沒覺有什麼特彆的事情。”
“我這幾天在想,我和薛楠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你看我這幾天倒黴的不能再倒黴了,他也突然昏迷不醒,這事兒就很離譜,大師,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蘇然點頭,“他的病確實有問題,確切的說他這不是病。”
“不是病?”丁越安一屁股坐在床上,神情懇切,“小時候我倆發過誓,要同生共死的,他可千萬不能出事。”
“大師,要怎麼救他你說,我一定照做,我做不到,他爸媽也一定能做到的。”
蘇然:“他的情況比較特殊,我要見到本人才行。”
“這好辦,我現在就帶你去。”
蘇然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四十,“現在去不打擾嗎?”
“不打擾,薛楠現在在醫院,二十四小時開門。”
“那好,你過來接我吧。”蘇然同意。
丁越安騎著小電驢,馱著蘇然,兩人風馳電掣的向薛楠住的醫院駛去。
有了蘇然的平安符,丁越安覺得渾身輕鬆了許多,神清氣爽,一路上嘚吧嘚吧說個不停,講他和薛楠的事。
丁越安家和薛楠家是鄰居,當年薛楠的母親王梅難產,雖然最後母子平安,還是落下了很嚴重的病,幾乎下不了床,還是丁越安的奶奶給治好了,自那之後,兩家好的跟一家人似的,其樂融融的過了十幾年。
後來薛楠父親的事業越做越大,搬去了市裡,分隔了幾年,直到上大學,丁越安和薛楠分到一個班,兩人高興的不行,便一直形影不離。
薛楠病後,丁越安一直悶悶不樂,每次去醫院看薛楠,見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跟個死人似的,心裡就特難受。
現在遇到蘇然,覺得好兄弟有救了,心裡高興,嘴就跟倒豆子似的說個不停。
丁越安騎了二十多分鐘,才到目的地,市中心醫院。
“大師,一會兒見到薛楠的爸媽,要多少錢你儘管開口,他爸媽特有錢,保證要多少給多少。”
蘇然看他一眼,淡淡問道,“他爸媽對你好嗎?”
丁越安不解,“好啊,對我跟對親兒子似的,沒得說。”
蘇然翻個白眼,有這麼個好大兒,也是福氣。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快九點半了,住院部安安靜靜,幾乎沒什麼聲音。
薛楠住的是單人病房,王梅正握著兒子的手說話,丈夫薛廣元在一旁安慰,聽見有人來,王梅趕緊抹了把眼淚。
回頭見是丁越安,還帶了個年輕的姑娘,以為是兒子的同學,兩口子也沒多想。
薛廣元神情憔悴:“小安,這麼晚你怎麼來了,這是你們同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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