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謹言從東淩準備好提親的一應事宜後,急衝衝的就往婧雲國趕,可誰知趕到的時候卻被告知他來了巫山。
他一刻也不想等,隻想儘快趕到她身邊,於是便帶著元豐和幾個親衛趕往了巫山。
午時趕到巫山城,為了儘快趕到所以他們日夜兼程,趕抄小路而行。
可到達的時候見他們幾個神色都不對,一問之下才知道竟然還有這番波折,他急忙跑到雲可青房間,見她還熟睡著,不忍驚擾她。
可心裡無比心痛和氣憤,她屢遭暗害,每每他都不在身邊,感到無比的自責,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痛苦!
所以那些罪魁禍首該死萬死,這次他絕對不會再心慈手軟,若不給他們些教訓,誰都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那她豈不是總處在危難之中?
藍謹言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轉身走出房間,見林向空守在門口,“他現在在哪兒?”
林向空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誰,“據護衛來報,他此刻還被浩歌吊在城門上。”
“該死,竟然還讓他活著見到今天的太陽!”說著便出門騎馬往城門趕去。
此時的城門口喧嘩一片,眾人看著城門上方被掛著的人指指點點,都在討論究竟是何人,竟然被吊到這城門之上。
而浩歌則是坐在遠處的茶棚下麵,自得的喝著手裡茶,他就想看著這個從小就把身份地位看得如此之重的人,此刻這般屈辱暴露在眾人眼前。
從來就讓著他,並不是怕他,隻要他不過分他絕不會對他動手,可他倒好,竟然敢對雲可青出手,動了他的死穴,簡直罪該萬死!
不遠處還站著一個劍客也正看著城牆上掛著的人,便是昨天幫他抓人的木秋,他知道他此刻還能活著,是源於昨日給他們指引了的緣故。
雲可青的身份他豈會不知,可作為江湖俠客最重要的便是道義二字,他既然欠他一個承諾自然該為他做到,不成想淩越太子竟然真的敢對她出手。
此番遭受到如此對待,若當初不答應出手是不是也不會到如此地步。
他挪步到浩歌所在的茶棚,拱手一禮說道:“昨日之事,木秋宜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若是公子想要一人償命,隨時拿去便是,他畢竟是一國太子,此番…隻怕日後公子不好交代?”
浩歌淡淡一笑,“交代?我隻需要對我的夫人有交代便好,其他的無所謂!”
“公子,若是他真的死在婧雲,對公主也不好,若是南夏皇帝…若是您父皇執意要以此為借口對婧雲國出兵,您到時候又該如何。”
“我既敢出手便不懼任何風雨!”浩歌自信的說著!
“可也沒必要這樣大張旗鼓的讓這天下人都知道,是您殺了太子,這豈不讓人覺得您是因為那個位置才…”
“哈哈哈,我可不做那暗地裡的勾當,既然要殺就要讓他死得有點意義,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敢動雲姚,便是這般下場!”他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容置疑的神色,也是在告訴眼前的這個人,他還好有最後的那點良知,不然此刻…
“說得好!”不知何時藍謹言已經趕到了城門口,而此刻正站在茶棚外欣賞的看著浩歌。
他欣賞的是,他居然有這般魄力,跟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此人是他的情敵,他甚至嫉妒著他在雲可青心裡的位置,可此刻因為她的原因他們卻是有著共同目的的戰友。
浩歌看到他也有些驚訝,他怎麼也趕來了,而旁邊的木秋見到此人氣勢絕不輸於慕容逸,也不遜色於浩歌,正猜想著他的身份。
然後又聽他說道:“此人必死無疑,你不方便動手,便讓我來!”
隻見他一個轉身,躍身上前,在城門護衛的手裡再次奪下一支長槍,飛身而上將長槍直接插入掛在半空中的淩越的身體裡。
長槍穿過他的身體,再沒入到城牆裡,將他的身體死死的釘在了城牆之上。
隻見他乾枯的嘴裡不斷流出鮮血,眼神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他有印象,這是東淩的太子藍謹言。
“為什麼?”淩越滿是不甘心的問道!
“敢動我妻者,該死!”
“我可是南夏太子…”
“那又如何?”
“你…”他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死在這裡,更不甘心,他心心念念的皇位還沒有坐上去竟然就…
城牆底下眾人見這場麵,不免有些被嚇到,看這些人的穿著與氣度皆不是普通人,自然不敢置喙,可還是竊竊私語的討論起來!
“哎!你說這是犯了什麼事,竟被如此殘忍殺害。”
“聽說這是惹怒了雲姚公主!”
“就是那個惡魔公主?”
“可不就是嘛!”
“不對啊!可我怎麼聽說昨日雲姚公主還救了好多流離失所的奴隸,給他們安家置物!”
“是是是,我還看到了他們去闖山救人呢!”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雖然小聲,可藍謹言是何許人也,自然是都聽在了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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