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子回來了。”
憐兒高興的跑進來將這個消息告訴雲可青。
“哦?他在哪裡呢?”
“不清楚呢。剛才是林側君回來說在城裡看到了元豐世子,說他在任大將軍府附近。”
“想著他們總是形影不離的,既然元豐世子都來了,那太子一定也來了。”
“你說元豐來了?”
憐兒看公主的神情,怎麼感覺比聽到太子來了更高興。
雲可青自然是高興的,這證明她的辦法奏效了,有些人急了。
“哈哈,快,備馬車,去任將軍府裡。”
“是公主。”
“哦,對了,讓他們低調,我要悄悄的去。”
說完,興奮的往外麵跑去。
任璿璿這會兒在府裡正鬱悶,一天都在練劍來讓自己忙起來。
她壓根不知道元豐世子來了,而關於她和南夏薛喬的傳言,在這邊也根本不存在。
隻是雲可青故意針對元豐世子而造的謠,大部分人都是藍謹言故意安排好,專門挑他可以聽見的地方說給他聽的。
正在練劍的任璿璿見浩歌摟著雲可青從房頂上飛下來有些詫異。
“有大門你不走,非讓你家男人帶著你飛簷走壁的,是剛好飛到附近見我在這裡獨自惆悵,還來秀一波恩愛的嗎?”
“我是那種人嗎?好心趕過來給你出謀劃策,你倒好,還倒打一耙了。”
雲可青才放開浩歌往她身邊走去,就聽見她這麼說,很是不爽。
假裝生氣,轉過身摟著浩歌的腰說道:“既然有人不歡迎我,你還是快帶我走吧!”
任璿璿見她真要走,幾步跨了過去,拉住她的手說道:“好妹妹,我開玩笑的,你還跟我計較不成。”
說著拉著她往寢殿的方向走去,而浩歌也沒跟上去,見旁邊任璿璿的幾個夫郎正在下棋,便走了過去,跟他們下起了棋來。
因為他知道,這兩姐妹混在一起,一時半會肯定散不了。
而他又是被拋棄的份,隻得主動找點事做了。
而這邊,兩人進了屋便把門一關,躺在軟榻上說起知心話來。
“你剛才說來乾什麼來著,是有什麼方法讓我儘快脫離苦海了?”
“當然了!”
“快說,什麼方法?”
“你可還記得我最先跟你說的計策?”
任璿璿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你是說過,讓我開始對他窮追猛打,後麵再鬆懈下來,再找個人來激發他的勝負欲還是什麼?”
“沒錯,我這步棋已經下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我得找一個跟他旗鼓相當的人,但也總不能真的把你們倆綁在一起宣傳了吧,所以我便讓藍謹言在那邊做了一番功夫,讓他以為你已經移情彆戀,對其他人下手了。”
“你說的是誰啊?”
“浩歌的鐵哥們,薛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