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側君穿得實在是單薄了些,不如回去換身衣衫再回來,公主這裡,綠蘿先守著?”
“不必了,我讓隨從送件披風過來即可。”
慕容逸說著,對門外的幕成吩咐了一句,便繼續守著雲可青。
門外修陽的隨從也是個機靈的,見天氣不好早就已經回去取了披風過來。
他家主子可不比其他幾個夫郎,他們個個身手不凡,有內力護體。
綠蘿見狀,布置好炭火後便悄然的退了下去。
屋裡又恢複了一片寧靜,隻是現在多了炭火偶爾爆出的火花聲。
而這邊,鏡子裡傳來女人有些氣憤的聲音傳。
“該死,他們守著那個臭女人,一刻也不離開,讓我一點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公主不必著急,等我設法將他們都引開了去,我就不信了,他們就那麼嚴謹。”
“我是擔心時間久了,徒增事端,若是等到她修養好了,要想再壓製她,就更難了。”
鏡中女子滿眼恨意,自己花這麼多心思將扳倒他們,可不能因為這個功虧一簣。
“你忘了,咱們不是還有兩個盟友可以利用嗎?他們對雲可青的恨,可不比任何人都少啊?”
“哈哈,是啊,我怎麼把他們給忘了,雖然不怎麼中用,但搞破壞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這就去找他們,給他們一點甜頭,讓他們好好為你效力。”
“現在宮裡人多眼雜,行事務必小心,切不不可讓人給盯上了。”
“放心,我在這宮裡,可來去自如,畢竟我的身份在這裡。”
兩人商議了一番後,男子將鏡子藏好,便走出了房間。
夜司寒回到房間後,看著桌上擺放著的各種藥瓶,陷入了沉思。
它是可以一走了之,可雲可青不能,她還有她的責任,有整個婧雲國需要她去守護。
既然如此,那他哪裡還有選擇?守護雲可青就是他唯一也是最想要做的事,其他就交給時間吧!
思及此,他坐在案桌前,開始搗鼓起這些瓶瓶罐罐來。
第二天一早,雲可華和雲可媚就來到了了雲鳳棲的寢殿。
“二位公主,陛下需要現在需要靜養,不宜被打擾,兩位殿下,還請回吧!”
任璿璿守在外廳,攔住他們倆,一步也不讓開。
“你以為你是誰啊?這裡還輪不到你來做主,還不給本公主讓開?”
雲可媚可不管她是誰的人,這個時候,他們連雲鳳棲麵都見不到,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二公主,您這不是為難璿璿嗎?若是您這般大吵大鬨,讓陛下的病情加重,可如何向婧雲國子民交代?”
“少拿這些虛的來壓本公主,誰知道你們對我母皇做了什麼?這麼久了,一點起色也沒有,還在這裡拿著雞毛當令箭?”
雲可媚雖然也很不爽雲鳳棲對雲可青的偏心,但畢竟是十月懷胎所生下的女兒,自然是不希望看到生母出事的。
可每次來都被攔在殿外,連麵都沒見著,說是身中劇毒,沒人知道具體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