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呢?我哪有什麼紅顏知己,我這幾歲就入了公主府,怎麼可能有這個機會?”
“哦?原來你是沒機會啊!那意思有這個機會,你還是會珍惜的嘍?”
浩歌無語,她這是什麼邏輯?
“沒有的事。”
“你不說我還沒注意,這青兒的幾個夫郎,個個家世都不簡單,誰後麵沒有幾個愛慕者的?”
“這萬一要是誰起了這等壞心思,那我們家青兒這輩子豈不天天都得活在驚恐之中?”
“不行,不行,我得勸著青兒點,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個有什麼青梅竹馬,紅顏知己的夫郎通通休掉。”
浩歌苦笑,這話要是被他們幾個聽到,那還不得炸開了鍋。
浩歌:看來以後得讓青兒離這個任璿璿遠一些,誰知道她哪天又給出個壞主意,把自己給坑害了。
愣神的一瞬間,任璿璿已經走遠了,他整理了一下思緒趕緊跟了上去。
他們兩人到的時候,夜司寒正在給一隻小兔子喂著什麼藥物。
“它身上這是怎麼了?”浩歌看著小兔子一身的傷。
“虧你還是青兒身邊最得力的乾將,這都看不出來?它這是被當小白鼠在試藥呢!”
浩歌以為是夜司寒救治的小兔子,聽任璿璿這麼一說,細看才發現,這兔子確實不是受傷的症狀,而是皮膚潰爛,想必是雲鳳棲所中之毒的症狀。
微囧過後,浩歌又恢複了往日的清明,但其實他也發現,自己怎麼越來越白癡,就像剛才任璿璿說要讓雲可青休掉他們,到現在還耿耿於懷。
明明知道他的青兒是不可能這麼武斷,也不可能因為任璿璿一句話就做出這麼無理取鬨的事,可他就是莫名的擔心。
可能這就是青兒常說的,戀愛的人,智商都為負數,至於這個“負數”究竟為何意他也沒細問。
總之就是感覺自己一世英名從來都不存在過,特彆是遇到與他那美美嬌妻相關的事,總是容易胡思亂想。
接著,夜司寒又問了一些雲鳳棲中毒後的細節情況。
包括每天發作次數、每次發作的時長、中毒後都用了哪些藥物、用後都有什麼反應?
夜司寒本來已有八成把握,現在根據任璿璿提供的信息,他又可以確定好幾味藥,研製出解藥隻是時間問題。
隨後他便投身於解藥的研製中,沒再理會一旁的任璿璿和浩歌。
見狀,兩人也很識趣的退出了夜司寒的院子。
“難得出來,帶我去看看青兒吧!”任璿璿看著雲可青寢殿的方向說道。
浩歌頷首,走在前麵帶路。
兩人到殿外便聽到一陣琴音傳來,聽著這人的琴技不一般,雖然比不上夜司寒那般精湛,但絕對是各中翹楚。
“是誰在撫琴?”浩歌問著守在殿外的憐兒。
“回浩歌君,殿內是謹言君在撫琴。”
聞言,兩人均是一愣,他們隻知道藍謹言馳騁沙場,武功了得,卻不知道他居然也有這般柔情的一麵。
二人不動聲響的走進殿內,果然見藍謹言坐在琴架前,正投入的撫著琴弦。
曲音綿長,帶著無儘柔情與思念。
他們自行找了個位置坐下,細細聆聽著這首飽含相思之情的曲音。
浩歌不自覺的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兒,她還是這麼靜靜的躺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