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霄絮絮叨叨的講述著。
說她此次受傷有多重,好在有墨染師兄為她重塑筋脈。
此番可謂是因禍得福,現在她全身筋脈已打通,對以後習武有很大的幫助。
他說著,還不忘給海拾夾菜。
海拾看著滿滿當當的一碗菜,不知從何下手?
但看劍霄已經一手拿著一個雞腿,毫無形象的啃了起來,又有些哭笑不得。
“師傅,不等師兄一起吃?”海拾雖然不喜歡那張冰塊臉,可畢竟人家救了自己,總不能如此忘恩負義不是?
劍霄奮力啃雞腿的動作一頓,抬起袖子往嘴上一擼笑道:“他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不必等他。”
“你放心,你雪姨給他留了飯菜,餓不到他。”
海拾確實有些餓了,再加上她本就不是扭捏的閨中小姐,端起碗毫無形象的吃了起來。
劍霄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徒弟的吃相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後又笑著繼續吃了起來。
師徒倆正豪放的吃著,門口的人影卻有些不敢置信愣在原地。
雪姨見墨染回來,將給他留的飯菜端了過來:“公子回來了?快些坐下吃。”
埋頭苦吃的師徒倆聽到雪姨的聲音,這才抬頭看著門口的墨染。
墨染嫌棄看了一眼,往旁邊的茶桌走去。
正準備將飯菜往飯桌上放的雪姨見狀,手頓在了半空。
看了師徒倆,又看了看墨染,隻得端著托盤換了個方向。
海拾感受到了墨染無比嫌棄的眼神,甚至可以說是厭惡感。
她心裡清楚,這種程度的厭惡感,不僅僅隻是因為她的吃相問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嫌棄。
海拾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疑惑?
醒來她是照過鏡子的,和穿越前的自己是一個相貌,甚至要更美上幾分,皮膚雖然還有些慘白,但肌膚吹彈可破的好。
即使算不上是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也不至於讓他這般看不順眼吧?
她還沒有受到如此大的打擊過,想不通,難道原主對這個師兄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才令他如此嫌棄?
不管是原主的問題?還是他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她得解決,不然以後受氣的可是自己。
她起身,緩步向墨染走去。
見他慢條斯理的吃著,優雅,冷清,高貴,確實不像她這般粗魯。
“師兄很討厭我?”海拾開口問道。
墨染見她靠近,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帶著些許防備的看著她。
“不曾。”墨染冷聲道。
海拾一噎,繼續問道:“那我可曾得罪過你?”
墨染頓了一下,腦海裡浮現出她剛醒來時伸手撫向他臉的那一幕。
收回心神再次開口道:“不曾。”
海拾無語,這人是隻會這兩個字麼?
這原主是怎麼跟這家夥做師兄妹的?
跟這種人待久了,是不是會憋出病來?
氣急了吼道:“那你一睜眼便狠狠給了我一掌,去掉我半條命,打完就走,這算怎麼回事?”
墨染對她的嘶吼沒有過多反應,起身往外走去,留下一句:“以後離我遠點,不然?可不會隻用這麼點力道。”
海拾嘴巴張大得可以放下一個雞蛋,瞪著眼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劍霄起身將海拾拉到桌邊坐下,勸慰道:“你師兄他性子冷清,不喜歡與他人有過多交涉,特彆是女人。”
海拾滿臉的不可置信,喃喃道:“不喜歡女人?難道是個gay?”
感覺會磕到一個大瓜,她隱隱有些期待,畢竟原來的生活中,還沒遇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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