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卯時已到。
每日的這個時辰,海拾都會前往練武場。
然而今日,場麵卻略顯尷尬,因為院門口已經來了另一位“陪練師傅”——九齡。
他可是師父特意調來的,陪她練功,於公於私,他的出現似乎都合情合理。
九齡見她出來,趕忙迎了上去,關切地問道:“你的身體調養好了嗎?若是還未恢複,不如多休息兩日?”
“嗯,已無大礙,不影響練功的。”海拾轉了一圈,示意自己並無異樣。
九齡見她精神狀態確實不錯,點了點頭,“好,若有不適,一定要講出來,切不可硬撐著。”
海拾笑著說:“我沒什麼基礎,若是再偷懶,在女俠這條賽道上,隻怕是要走到頭了。”
“賽道?”九齡對這個新鮮詞有些疑惑,但結合前後一想,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女俠固然要顧惜身體,不然傳出去,說女俠是累趴下的,名聲可不太好聽。”
海拾撅起嘴,覺得有些離譜,但似乎也有幾分道理。轉而問道:“你怎麼這麼早等在院門口?”
九齡淡然地回答:“聽說你每日都是這個點開始練功,便在門口等你。”
海拾點點頭,朝著練武場走去。“那走吧,九齡少營主,以後可要辛苦你了,教我這麼個不成器的女弟子。”
九齡跟上她的腳步,笑著說:“試問,這天下還有哪位天賦異稟的人能比你厲害?短短數月,武功進展如此神速,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兩人說笑著來到練武場,隻見校場台上已經有一個身影。他身著黑衣,身形高大,雙手在背後交叉,眺望著遠方,仿佛與這天地融為一體。
那略微孤寂的背影,不是墨染還能是誰?
他之所以沒有回頭,是因為他害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
他早早地等在這裡,遠遠地便聽到了兩人的歡聲笑語,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師兄,早啊!”海拾滿臉笑容地朝著墨染打招呼。
墨染收回遠眺的目光,回頭看著二人,這畫麵實在有些刺眼。
即使心有不滿,也無濟於事,因為這是師父的安排,他可以反抗,但無法改變。
其實,他似乎已經洞悉師父此舉的深意。
隻是他還沒想明白,他對師妹的特彆,真的是那種情感嗎?
他跟師妹之間,真的還有其他可能嗎?
說實話,他有點迷茫。
但可以確定的是,他絕不會讓九齡在海拾身邊待太久。
“你竟然遲到了一刻鐘。”話一出口,他就有些懊悔了。
他暗自思忖,自己的語氣是不是太冷了?
師妹對九齡比對他熱情得多,難道是自己的態度有問題?
他輕咳一聲,放柔聲音問道:“你的身體是不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
聞言,海拾臉上露出些許詫異:師兄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難道是因為昨天的尷尬場麵?
“我已經沒事了,不會影響練功的,師兄不用擔心。”
墨染微微頷首,便如往日一般,開始教導海拾練功,故意將九齡晾在一邊。
九齡何等聰明,又豈能不知他的用意?
但他不急,也耗得起。他不想給海拾太多壓力,因為他相信,她會更喜歡輕鬆自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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