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房間裡,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海拾靜靜地倚靠在窗邊,眼神有些迷離地望著遠方,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她無意識地扯著手中那朵嬌豔欲滴的花朵,一片、兩片……花瓣紛紛飄落,如同她此刻紛亂的心緒。
"真是無趣至極啊!"海拾喃喃自語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煩悶和不滿。
她覺得自己就像被囚禁在這個小小的世界裡,無法自由行動。
無論是施展武藝還是運用輕功,似乎都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
這種束縛感讓她感到無比壓抑,甚至開始懷疑人生是否還有意義。
站在一旁的碧兒看著海拾這般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同情之情。
她那張原本天真無邪的臉龐此刻也布滿了無奈之色,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來安慰海拾,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於是,她隻能默默地注視著海拾,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關切之意。
就在這時,碧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將目光投向了連廊下方那個正專注於切草藥的身影——雪姨。
隻見雪姨手持一把鋒利的小刀,熟練地將各種草藥切割成均勻的小段,動作優雅而嫻熟。
碧兒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向雪姨投去求助的目光。
雪姨感受到了碧兒的視線,抬起頭來,與她對視一眼後,微微一笑。
然後輕聲說道:"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好啊,孩子。
如今情況已然不同往昔,你身懷六甲,必須要多加小心才行。
稍有不慎,便可能會危及到腹中胎兒的安全。
所以,暫時忍耐一下吧,等寶寶平安降生之後,再做其他打算也不遲呀。"
說完,雪姨繼續低下頭,專心致誌地處理起那些草藥來。
海拾微微側過頭去,漫不經心地瞄了雪姨一眼,
臉上流露出一種仿佛對方所說之話毫無意義的神情。
此時此刻,她心中唯一的期盼便是墨染能夠早日歸來。
也許,唯有他才有可能為自己目前艱難的境遇帶來一線生機和希望。
她輕輕撫摸著空蕩蕩的食指,心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失落感。
實在想不明白為何那枚戒指對於原主而言竟具有如此特殊的意義?
每當手指不經意間觸及到那枚戒指時,總會有一種奇妙的溫暖感覺湧上心頭。
緊接著,胸口便會隱隱作痛,仿佛有無數細針同時紮入一般。
不僅如此,腦海之中還時常浮現出一張張陌生的麵龐以及一些零碎而模糊的場景片段。
更為離奇的是,每一次這些幻象中的人物皆各不相同。
然而,無論這些人的容貌如何變化萬千,
卻始終存在著一個共同之處——他們無一不是極其俊美帥氣之人,
宛如從古裝仙俠劇中走出來的頂級大帥哥般令人驚豔。
除此之外,他們之間存在著一個奇妙而又難以言喻的共通之處
——每當目光交彙於她身上時,那如潮水般洶湧的愛意便會從眼中滿溢而出。
這種深情厚意仿佛能夠穿透時間與空間的壁壘,將彼此緊緊相連。
因此,每一次當她的指尖輕輕觸碰那枚戒指時,
內心深處那份無法抑製的眷戀之情便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湧而來。
或許正是由於這份深沉而熾熱的情感紐帶,使得墨染費儘口舌、想儘辦法,
其唯一的目標便是要說服海拾暫且摘下那枚象征著無儘思念與牽掛的戒指。
因為這事,她還打趣過墨染,說他連一個手指上的裝飾物的醋都吃,也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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