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但是專業的終究還是不一樣嘛，精益求精，是我們中一達一貫的作風。小同學，你們在學習中，也一定要精益求精啊。”
“這你放心，我是我們年紀蟬聯四個學期的年級第一，綜合專業技術水平遠超同濟，這位是鐘白，我們這一屆，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南方傳媒大學在校生裡，攝影最棒的人。要不是賣林琳個麵子，我們也不接你這單。”
“霍？這麼厲害啊！”顯然張總沒有特彆將趙常歡的話放在心裡。成績的事兒做不得假，但是實操水平那還不是看人自己吹麼。
“那還有假麼。”趙常歡笑著開口。“商業上的事您肯定比我們懂的多的多的多，所有的產品在生產過程中，效率、成本還有質量最多隻能同時滿足兩點。咱們這一單裡，您既然選擇了成本和效率，那質量這一塊我相信您一定有心理準備。”
“嗬嗬嗬嗬，這個小姑娘的攝影水平或許不是你們在校生第一，但是在你們這一波人裡也是數一數二了吧。”張總看了看鐘白，又轉頭看向趙常歡，笑著開口問道。
“不用數一數二，就是第一。本來定的是她拍您的，我和她換了。”
“哦？”張總聞言微微驚訝了一下。“那為什麼不讓第一拍我呢？我可是老總啊。”
“因為論專業水平，我雖然比他差一點，但是都足以高水平完成這個工作。”
“還有呢？”張總接著問題。
“還有就是在占理的情況下，我不吃虧。”
“放心放心，就像你說的那樣，咱們這個活兒吧，好的也就那樣，壞的也就那樣。你們隻要用心拍，拍成什麼樣子都沒關係。”
“那你是不知道我們下限的那兩個憨逼能拍什麼什麼樣子。”鐘白偷摸嘀咕了一句，偷偷翻了個白眼。
“小丫頭，怎麼了？”
“啊，沒事兒~”鐘白聞言衝著張總擺了擺手，夾著嗓子說了一句。
趙常歡看著鐘白，咧著嘴衝著她笑了笑。
鐘白衝著趙常歡翻了個白眼。
…………
與此同時，林洛雪和林琳的那一桌上，林琳看著不遠處和張總相談甚歡的趙常歡，湊到林洛雪身邊輕聲開口：
“洛雪，那個你安排的跟拍我們領導的是什麼人啊？”
“就是我們同學啊。我們學院的年紀第一，專業課水平最高的。也是我們這波人的領頭的。怎麼了？”說話間林洛雪也轉頭看了看趙常歡那邊。
“他可真不見外。”林琳略顯讚歎的開口說道。“雖然我們張總看上去好像挺和藹，但是麵對他的時候壓力都還是蠻大的。”
“額……”林洛雪聞言也有些不知道說啥了。畢竟要是正經論資產，趙常歡估計不比那位張總差多少。他們南傳茶藝社工作室現在無論是工作室流動資金還是估值，都還挺高的。更遑論趙常歡個人分到的錢了。
他麵對張總的時候有壓力就怪了。他不去主動挑釁張總就算好的了。而且，他們茶藝社這些人的身家還有這兩年分的錢，對標他們這個中一達的話，那收入都算是中高層了。
林洛雪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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