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張靈玉的禪房外的老天師，則是輕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隔著一道門，還隔著一個手機，電話那頭的趙常歡都說了點什麼他沒有聽太清楚。不過……
破了張靈玉身的好像是個全性的啊。不然張靈玉也不會說什麼“不用給我麵子，但是請留她一命”之類的屁話。
媽的，不是給你麵子，趙常歡閒得慌留她一命啊。
聽完了張靈玉的電話，張之維開動了腦筋。要如何才能將張林玉掰過來，讓他正視自己的內心呢？
年輕一輩，誰能打的張靈玉金光咒力有未逮，不得不用雷法呢？
想到張靈玉拜訪陸家的這一次出行半途而廢，老天師頓時有了主意。
對，就這麼辦……
…………
距離張靈玉回到龍虎山之後又過了大概半個月，又有一條新聞在圈子裡火了起來。
張靈玉在陸家和陸琳切磋的時候用出了一種黑色的雷法，不同與藍色的陽五雷，據懂行的人說這是陰五雷。
陰五雷和陽五雷除了性質上的差彆之外，最大的差彆是陽五雷隻有未破身的人才能修行。
破了身就不能修行了，就隻能轉修陰五雷。
換句話說，天師府的小師叔，張之維的關門弟子，年輕一輩聲名顯赫的張靈玉，破身了。
至於女方是誰，目前竟然整個圈子內沒人知道。
看著這個大概是有人推波助瀾，然後傳遍了整個一人圈子的新聞，趙常歡便再度撥通了張靈玉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張靈玉一聲不吭。
“是夏禾吧。”趙常歡不想和張靈玉繞圈子，直接開口問道。
“嗯。”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張靈玉嗯了一聲。然後繼續一言不發。
看得出來，這個新聞傳遍了異人圈子這事兒，對他的打擊還是很大的。
“唉。”趙常歡歎了口氣。“放心，我儘量不告訴彆人。”趙常歡在儘量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儘量不告訴，就是有可能告訴咯。
然而張靈玉的回答依然是一聲“嗯。”
“這種事兒，有什麼可糾結的。真的是。”趙常歡歎了口氣，他實在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了。
“我知道夏禾的天生異能肌息對情欲的挑動能力。但是我見過中了肌息的人是什麼樣子，我也解救過一個。度陽氣就行。你破身純粹是因為你也喜歡他。彆找理由。”
張靈玉一聲不吭。果然沒有找理由。
“算了。回頭有機會我去龍虎山找你。到時候再說吧。你自己先煩心去吧。掛了，拜拜。”
掛斷電話之後，趙常歡也再度歎了口氣。張靈玉太不坦率了。不過這事兒和他也沒多大的關係就是了。
然而就在趙常歡打算從走廊回到宿舍的時候，趙常歡的電話又響了。
趙常歡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
來電的是老天師張之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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