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聖沉默良久，還是告訴了趙常歡無根生的真實姓名——馮曜。
畢竟在之前趙常歡也給周聖鋪墊過不少了，什麼田小蝶拋夫棄子、端木瑛拋夫、魏淑芬不僅拋棄清河村還帶走了清河村的聖物，害得清河村從此徹底閉村、竇宏昌害得秘畫滅門，鄭子布全家死絕。
他無根生哪來這麼大的魅力，讓這些人完全不顧忌自己其他的親朋好友，一定要去結義？
終究，周聖也將無根生的名字告訴了趙常歡，這算是他最後和無根生的切割了。
從此，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周聖和無根生的事兒，起碼在趙常歡這裡，在武當這裡算是徹底過去了。
要不是現在還打不過周聖，趙常歡真想將周聖綁回武當去。
武當低調修養了大幾十年，都是因為周聖。
當然，就算沒有周聖的事兒，武當也不會說乾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玄門中人一般都不跳。
嗯，像是張懷義這種有執念的例外。
和趙常歡相處了這麼多，張楚嵐也是有些了解趙常歡的性格了。這個直白的武當弟子還是很好懂的。
所以，張楚嵐沉默了一下，直接開口：“老趙，你是不是也知道哦無根生的姓名？”
“彆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趙常歡聞言直接開口說道。當然，他也側麵說出了他知道無根生的姓名的事情。
眼見現在風莎燕不在，張楚嵐咬了咬牙，直接開口：“寶兒姐的身世和甲申之亂有關。我隻想知道寶兒姐相關的部分。我要怎樣你才能告訴我？”
一旁的徐三臉色黯然。徐四則是給自己點了支煙，臉上帶著幾分釋然。攤牌這事兒，他們昨晚商量好了。張楚嵐說服了他們。
畢竟……
張楚嵐感覺趙常歡知道不少，說不定關於馮寶寶的事兒，他早知道了。
趙常歡聞言挑了挑眉，看向了張楚嵐。“老張，這種事兒不應該是絕密麼，你就這麼告訴我了？”
“老趙，你肯定知道點什麼。知道的一定比我多。所以，我隻能先表露我的誠意。而且我相信，當今的小絕頂對於修行一定有自己的理解，有自己的道，不是麼？”
“那你就不怕我的道走不通，然後打她的主意？”
“你要想打，你早打了。”張楚嵐聞言，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我剛才直說寶兒姐的身世和甲申有關係，你就直接明白這個有關是什麼個有關法了，不是麼？”
趙常歡聞言一愣，確實，張楚嵐確實隻說了和甲申有關，沒說是長生。但是自己也沒說啊。
“所以，楚嵐，我也沒說是怎麼個有關法吧？”趙常歡看著張楚嵐，也不把話挑明。
“老趙，你這就沒意思了。真要我先將這件事情挑明嗎？寶兒姐從甲申活到現在了，一直這麼年輕，大概長生了。至於為什麼相信你，因為就算你真打寶兒姐的主意，至少也是一百年後了。到時候你到底有沒有看開，對寶兒姐是個什麼態度，那不是事在人為麼。”
說到這兒，張楚嵐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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