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相機等著李清風表揚的小島一郎,等來的不是表揚,而是一通劈頭蓋臉的訓斥。
被李清風狠狠的訓斥了一番後,小島一郎這才不停的彎腰道歉帶著工藤惠子退出了房間,急急忙忙的出去找專業的影視製作團隊。
當天下午小島一郎拉著一個長臉,大鼻頭,濃眉毛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沒有用中文,而是用英語介紹道:“先生,這位是導演村西透,同時也是鑽石映像公司的老板,專業拍攝這種影片的企業,他們公司拍攝了近百部的艾薇作品”
“はじめまして、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村西透見到李清風,馬上九十度鞠躬問好。
掃了眼前男人一眼,李清風覺得這家夥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仔細思索片刻,這才略帶遲疑的問道:“你以前是不是當過演員?”
“額,嘿嘿,我除了是導演外,還在我的作品裡兼職男主演,有可能是您見過我的作品”村西透摸了摸後腦勺,憨厚的說道。
“.”
又當老板,又當導演,又當男主演,這哥們行,在掙錢的時候,一點也不耽誤享受,光明正大的玩女主角。
做導演做到這個份上,也是沒誰了,要是讓國內的那些暗戳戳玩潛規則的導演知道,還不羨慕死他?
把人交給村西透,囑咐過去監製的小島一郎不要把人逼得得太過,搞出什麼事後,李清風就不管了。
開始暗戳戳的謀畫離開前留給日本人的‘大禮’。
在離開東京的前一天晚上,李清風獨自一人悄悄的從酒店出來,騎著早已準備好的一輛摩托車來到東京千代田區的一處停車場內,一番搜尋過後,用鑰匙打開了一輛老舊的豐田車。
簡單適應了右舵車,按照早已標記好的地圖路線前進。
一路跌跌撞撞隱蔽的抵達本次目的地後,外表久經風霜的破豐田車身上又增加了幾處傷痕。
“哎呀臥槽,這踏馬右舵車真難開”
把車停在大街上一處隱秘的角落,李清風罵罵咧咧的從車上下來,臨走之時還朝著汽車輪胎猛踹了兩腳。
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李清風裹緊了衣服,鬼鬼祟祟的朝著遠處的一處廟宇建築跑去。
現在已經是深夜,除了遠處的警察亭亮出燈光,偶爾有下夜班回家的車輛路過外,四周靜悄悄的一片。
靖國神廁的開放時間是早上:00至下午:00,靖國神廁的入口大門早已關閉,不過這難不倒早有準備的李清風,畢竟李清風又不打算從大門進入。
這次走的是南門,並沒有遇到那根‘靖國神廁’的立柱,李清風沿著圍牆黑暗的邊緣根據記憶中的靖國神廁的布局,尋找一處合適的進入地點。
經過一番比對,在確定翻過這段圍牆就是靖國神廁裡麵的靈璽簿奉安殿後,李清風手中憑空出現一個鋁合金伸縮梯子。
順利的翻過圍牆,麵前的是一處小樹林,雖然已經進入冬季,樹木光禿禿的,但是能為李清風提供良好的遮擋。
穿梭在黑暗中的小樹林,李清風一路上沒有碰到任何一支巡邏隊,順利的摸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靈璽簿奉安殿後麵。
靈璽簿奉安殿內部供奉的是戰死者的名冊,上麵有包括東條英機等十四名二戰甲級戰犯等,兩百多萬戰死的小鬼子的名字,屬於李清風此行必燒的重要目標。
在確定殿內沒有人看守後,李清風手中憑空多出一個汽油桶,瘋狂的在這個木質建築上潑灑汽油。
三桶三十升裝的油桶潑完後,這才開始安裝定時炸彈。
九十升的汽油潑完,李清風還覺得不保險,畢竟第一次縱火沒有經驗,不確定汽油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下能不能順利點燃,於是又在炸彈旁擺了一桶汽油和不少的汽油瓶
確定萬無一失後,將爆炸時間設置為二十分鐘,李清風快速的逃離現場。
靖國神廁的位置是市中心,周圍都是居民樓,從未有發生過人員潛入縱火的案件發生,靖國神廁內部的防守很是鬆懈,直到李清風乾完活,從原路跳出靖國神廁內部時,都沒有人發現。
跑出來的李清風,開著那輛破豐田,瘋狂的開出了兩三公裡後,這才將車停到路邊,找了處高樓快速的爬上樓頂。
看著手表上的時間,掏出望遠鏡等待著遠處煙花的燃放。
“五”
“四”
“三”
“二”
“炸”
隨著李清風的‘炸’聲響起,遠處傳來一聲巨響,赫然正是靖國神廁的方向。
“嘖嘖嘖,這威力不小啊,TNT就是牛,果然,爆炸就是藝術啊,真踏馬好看”
舉著望遠鏡的李清風嘴裡不停地讚歎TNT的威力。
望著遠處火光衝天的景色,李清風嘿嘿一笑,趁著外麵的人還沒開始聚集,收起望遠鏡快速的消失在樓頂。
靖國神廁爆炸的二十分鐘後,路麵上開始出現警察盤查來過的車輛,李清風見狀也不敢繼續開車行駛在大路上。
好在此時已經距離酒店不遠,李清風將這輛破舊的豐田車停在路邊,心情不錯的溜達著朝著酒店方向趕去。
“客人,是不好意思,打擾了”
回到酒店的一個小時後,李清風的酒店房門被人敲響,推門一看,一臉歉意的酒店工作人員後麵跟著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
麵對警察的上門,剛剛乾了大事的李清風,臉上沒有一點驚慌,疑惑的說道:“沒事,你們這是?”
“是這樣的客人,東京發生了爆炸案,警察上門檢查入住人員的身份證件”工作人員深深一鞠躬,向李清風表明來意。
“這樣啊,好的,我馬上去拿我的護照”
“謝謝客人您的理解”
“沒事”
李清風也沒廢話,很配合的從房間裡拿出自己的護照,交給兩個警察檢查。
中年警官看了李清風的證件一眼,然後交給下屬檢查,他則是抬頭用審視的目光看向李清風,用一口大佐口音問道:“李桑,我滴龜田的乾活,你滴,來東京滴,什麼滴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