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他怎麼會認識自己?是他救自己上來?
寧鈴頭腦風暴思索,忽然想起來,這人好像是早上那兩位少女提到的大師兄。她呆呆的出神,讓肖玉策回過神來,發現剛剛可能是多想了吧,寧鈴癡傻是宗門上下人儘皆知的事情,他怎麼又會抱有幻想說對方沒有傻呢。想到這裡,他不禁自嘲的笑笑。
“大師兄?”寧鈴輕聲喚道。
肖玉策身子一顫,寧鈴從來不會喊自己大師兄,所以自己的寧鈴沒有回來。他硬生生擠出笑容,關切的問道。
“怎麼了?”
寧鈴本想開口說謝謝,轉念一想,自己如今是癡傻狀態又怎麼會正常的對人感謝,如此正式的表達不合適。於是她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現在送你回去。”
肖玉策抱起寧鈴往她住處走去。
“怎麼了,哭哭啼啼的?”
陸佩琴見寧鳳鳴在低聲哭泣,不解的問道。
“娘~”
寧鳳鳴一見到自己母親,便委屈的一下撲進她的懷裡。
“這麼大個人了,像什麼樣,明兒個還要比賽呢,你怎麼還像個小孩。”
“都怪那傻子。都是她害的。”
“你說寧鈴,那小傻子我不是讓人關著她的嗎?”
“可是奴婢和小姐剛剛看到她在花園裡了。”柳兒解釋道。
“這底下的人是怎麼乾活的,明天我要重重處罰。”陸佩琴輕輕撫摸寧鳳鳴的頭,“你去招惹她了?我不是和你說過好多回了,一個傻子而已,你離她遠一些。”
“我沒惹她。”寧鳳鳴濃濃的鼻音回答道。
“明明是她自己跌入水裡的,可是大師兄非說是小姐推她下去的。小姐這才委屈的哭呢。”柳兒忙替寧鳳鳴解釋道。
“你和我說實話,你真的沒有推她?”
陸佩琴兩眼緊緊盯著寧鳳鳴,寧鳳鳴是她生的,女兒的性格她又怎麼會不了解。
麵對母親逼人的眼神,寧鳳鳴低下了頭,但是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就算我推她,那也是她該死。大師兄乾嘛為了個傻子說我。我不服。”
“肖玉策的性情溫和,你又不是不了解。但是你這次實在有些任性過頭了。雖說那傻子令人討厭,但是你怎麼能蠢到去殺她呢。若是你爹知道了,我如何交代。再說即便要殺,也不必親自動手,你不會借彆人的手嘛。”
“娘,你好聰明啊。都怪我一時糊塗。我下次知道怎麼做了。”
寧鳳鳴一聽眼睛一亮,用袖子一抹眼淚,說道。
“你啊,以後彆把心思花在那傻子上了,多留心練練功法吧。”陸佩琴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恨鐵不長鋼。
“是娘,女兒記住了。”寧鳳鳴摸了摸額頭,破涕為笑。
“肖公子?小姐,哎喲我家小姐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