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看了一眼對方,又將目光盯向楚陽的腹部。心中疑惑,奇怪,自己明明將蠱蟲放在楚陽體內,一旦寄存的人體死亡,蠱蟲會趁機加快速度離開寄存體,否則它也會跟著死在人的身體裡。
所以如果楚陽真的死了,那母蟲兒應該會爬出來才對。可是為什麼過去這麼久了,那條蟲兒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不是就說明楚陽根本沒有死。
就是,她阿蘭的未來夫婿怎麼可以如此輕易的死去呢。
她原本打算將蠱蟲收回後,想辦法救楚陽。就算自己不行,也可以將其帶回南疆讓爹出手。反正爹的心願就是讓她將人帶回南疆去。
她隻要負責將楚陽帶回去就算任務完成了。
“小丫頭片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女人眼眸一沉,緊緊盯著阿蘭問道。
“哎,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我這又是在哪裡?”
阿蘭瞪了一眼對方,然後又環視了一下四周,詫異的問道。
剛剛因為見到楚陽有些興奮,都沒注意到周圍環境的變化。如今看來,這地方奇怪的很。為什麼這麼巧,楚陽剛好也在這裡。而眼前這個女人又是誰?
“這裡是幻境,你進得來便休想出去了。”
女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陰冷的盯著阿蘭幽幽的說道。
“你說什麼?!”
阿蘭噌的一聲站起了身,一臉緊張的望著對方驚道。
“怎麼樣害怕了嗎?小丫頭還挺厲害,吃了我的絕毒丹,竟然能沒事人樣撐這麼久。”
女人得意的盯著阿蘭冷笑道。
“剛剛那顆是絕毒丹?”阿蘭驚詫的看著女人。
“對啊,你吐了也沒用,隻要它沾到了你的津液,你必死無疑。不過你也已經挺不錯了。比我想象中撐得時間久多了。”
女人得意的哈哈大笑,一臉的狂妄。
“本小姐從小到大什麼毒沒見識過,早就練就了一副百毒不侵之軀,你竟想用區區一顆丹藥,就毒死我?!”
阿蘭嘻嘻一笑,望著女人比她更得意。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女人被阿蘭的笑聲愣了愣,瞬間變了臉色。她沒想到眼前這個丫頭看似純良,沒想到居然是個難對付的家夥。
“南疆蠱毒派,可聽說過?”
阿蘭悠悠一笑,手往布袋裡一抓,一條細長的蜈蚣噗的朝女人飛去。
女人見到迎麵而來的蜈蚣,嚇得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她臉色一變,五指成爪,手心幽幽的冒著黑氣,朝阿蘭攻擊去。
阿蘭不慌不急的往口袋裡伸了伸手,不一會兒女人發現迎麵而來的是蠕動的一條巨蟲。因那蟲兒放大的關係,這條蟲子的麵部像一張人臉,甚是恐怖。
女人將手中的那團黑氣一團扔向阿蘭,阿蘭輕輕一跳躲開了。
寧鈴將身子往前用力挪動了一下,站在晃動的妖獸頭頂,終於一個沒有注意,沒抓緊對方頂部的毛發,被甩了出去。
千鈞一發之時,就在她的身子承受不住對方的顛簸,一個不小心甩飛了之際,她伸手一把扣住了妖獸額間的水晶。
看著自己靠著一隻手支撐,整個身子都懸掛在空間。寧鈴卯足了勁,想借力縱身往上跳,卻被狂躁的妖獸影響。
使得她不得不像個掛件一樣,蕩過來又甩過去。
肖玉策持劍朝妖獸狠狠一劈,強勁有力的力量將妖獸劈出了一道傷口,妖獸疼得哇哇大叫。
肖玉策趁妖獸發狂,看了一眼飄蕩的寧鈴,忙飛身至對方身邊,一把摟住了寧鈴的肩膀,往上一躍,站到了妖獸的頭頂。
“師妹想要它額間之物?”
肖玉策看了一眼寧鈴,一手抓著妖獸頭頂的毛發,一把攙扶住差點沒站穩,要跌倒的寧鈴。
寧鈴好不容易站穩身子,與肖玉策保持距離。她現在妖獸頭頂向下瞟了一眼,卻仍舊心有餘悸。想著若是剛剛自己堅持不了,就那麼摔了下去,怎麼也得摔得個重傷。
幸好有人救了自己。那人便是站在自己身邊的肖玉策。她現在又開始懷疑這個肖玉策究竟是真是假。
她看了一眼肖玉策,隻是嗯的一聲點了個頭。
“雖然我不知道師妹要它究竟有何用,但是我還是願意幫師妹一馬。”
肖玉策雖然不知道寧鈴為何這麼拚命的想往妖獸腦門靠近,看得出來對方是衝著那妖獸額間之物目標所在。
雖然不知道寧鈴為何這樣做,但直覺告訴他,那妖獸之所以一直滿血複活,和額間那顆像水晶之物的絕對離不開關係。
而寧鈴之所以目標明確,就是衝著那樣東西,可能也是看出了些端倪了吧。隻要取下那物,妖獸可能就沒有能力了吧。
想到這裡,於是他開口對寧鈴說出了那句提議幫忙的話。
寧鈴一愣,一臉詫異的看向肖玉策,望著對方滿眼真誠,她一時之間居然不知該說些什麼。
“師妹還在懷疑我?”
肖玉策看著寧鈴不說話的樣子,無奈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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