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離開這裡。”
茵茵說道。
“為什麼?”
單雪兒一臉不解。
“我生前日日在此地等候阿喬哥歸來,死後魂魄不知怎麼的附在了這棵大樹上,從此被困於此,再也無法離開。”
茵茵有些傷感的說道。
“魂魄被困於此?”
單雪兒滿臉狐疑,“怎麼如此。難道你心生怨恨,怨氣太盛?”
“起初我是有些怨阿喬哥,可是後來我不怨了,也許是我不夠好。阿喬哥才不願意娶我的。”
茵茵低垂著腦袋,弱弱的說道。
“既然無怨無恨,魂魄又怎麼在此徘徊?”單雪兒凝眸喃喃道。“你是否有何心願未了?”
“我現在不怨了,我隻想他出現在我麵前,親口跟我解釋一下。”
茵茵說道。
單雪兒看了一眼茵茵,對方一臉平和,身上也沒什麼怨氣。與那邪祟完全相反。
“那你可知,你們村裡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村民都死了?”
茵茵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單雪兒緩緩的反問道。
“你可有見過一隻銀手鐲?”
單雪兒想起了阿喜給她的那個盒子裡,就有一個銀手鐲,於是她點了點頭。
“那隻手鐲是阿喬哥送給我的,我很喜歡。起初我隻覺得它好看,但後來我發現不是的。這個手鐲它有魔力。”
茵茵講起了故事。
“魔力,什麼魔力?”
單雪兒好奇的問道。
“它能殺人嗜血!”茵茵盯著單雪兒說道。
“什麼!”單雪兒一臉震驚,不敢相信的望著對方。
“有一回我手心被劃傷,豆大般的血水不小心滴落在了那銀手鐲上那顆水晶上,它居然瞬間消失了,接著又是一滴滴落,瞬間又消失了。接著一道光閃過,我的傷口竟好了,連傷疤都沒有。”
茵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仿佛在回憶著那天的奇特之處。現在想起來都還是難以置信。
“這麼說,它是個好東西啊,你為什麼說它殺人嗜血呢!”
單雪兒不解。
“開始我和你一樣這麼想的。可是我死後,那銀手鐲的水晶裡居然飄出了幾滴血水,同時在那水晶之光照射下,那幾滴血水在空中開始幻化形成了一個人形,後來逐漸成了一名女子。”茵茵悠悠的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這名女子和你長的一模一樣,對嗎?”
單雪兒盯著對方,開口說道。
“你怎麼知道!你見過她?”
茵茵驚訝的望著單雪兒問道。
“對,不但見過,還交過手。”
單雪兒沒好氣的說完又問道,“所以,村裡的村民都是她殺的?”
茵茵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被人詆毀,她替你出氣。是這樣嗎?”
單雪兒說道。
茵茵看著單雪兒默不作聲。
“你沉默不語,就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