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騙我做什麼!”
季景元一臉不解的問道。
顧豐澤往前走了走,朝季景元揮了揮手。
季景元與他走到了一座涼亭前,距離剛好,從這裡可以遠遠望見屋內的人,卻聽不到彼此的聲音。
顧豐澤將季景元拉到此處,看來這次是認真不是在玩笑了。季景元對顧豐澤的舉動有些詫異。不明白他怎麼搭個脈,忽然變得神神秘秘,神神叨叨。
“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忘了我們為何而來了。你這麼謹慎的一個人,可彆栽在了這丫頭手上。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你可彆犯傻啊。”
顧豐澤看著季景元一臉擔憂的說道。
“你胡說什麼。此事我自有分寸。”
季景元蹙眉嚴肅的說道。
“我好心提醒你啊,這丫頭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複雜。你想啊,她才多大,若非犯了不可饒恕的過錯,會驚動仙易門上下追殺她?現在連仙渡國皇室都在找她。你真不覺得她很可疑嗎?”
顧豐澤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寧鈴,看著季景元低聲說道。
“這些又能說明什麼呢!”
季景元沒好氣的回答道。
“不能說明什麼,但我總覺得這丫頭是有什麼瞞著我們。”
顧豐澤說道。
“那日是我主動出手救的她,她也沒有料想到會遇見我。所以根本不存在她要欺騙我的事實。”
“可是她卻沒有如實相告,為何會受重傷。為何被追殺,身上傷痕累累又是為何!”
顧豐澤看著季景元質問道。
“或許人家有難言之隱。小姑娘家家的,本就受了重重的打擊,差點丟了半條命,哪裡有心情會告訴我們那些緣由。我們雖然救過她的命,但是人家也沒有必要一定要告知我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季景元看了一眼屋內的寧鈴,眼裡是滿滿的疼惜。
“還說沒著迷,我看你已經被人家迷得不著五六了吧,你看看你自己的眼神。”
顧豐澤咳咳咳,輕咳了幾聲,指著季景元說道。
季景元回過神來,忙慌亂的收起了目光,轉向顧豐澤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今日是怎麼了?平常不會這麼多疑的?今日怎麼疑神疑鬼的?”
“我剛剛給她搭脈,很奇怪,脈象正常,體內的氣息卻很混亂。”
顧豐澤蹙眉說道。
“混亂?為什麼這麼說?”
季景元一臉的詫異。
“很奇怪,說不上來。她體內的氣息很混亂,像是不同的氣息在體內互相交相輝映,互相交融著。但又不是很虛,每股氣息卻又精力充沛。總之很奇怪。我看過各種病人,從未見過這樣的脈象。”
顧豐澤思索一會,低聲說道。
“那你剛剛為何說她虛弱?”
季景元狐疑的問道。
“不直接問她?”
“這不是想來和你商量嗎?我總覺得這丫頭不簡單。”
“你可還記得我同你說過,那日我是見到了金鳳出世的金光,才趕過去的。”
季景元嚴肅的說道。
“你是說這丫頭可能是金鳳之主?”顧豐澤盯著季景元驚呼道。
“我不確定,但是應該與她被追殺有關。”
季景元蹙眉說道,“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即便她偷了寶物,也不至於驚動仙門上下,還有皇室。能驚動仙渡國皇室的隻能又一件事。”
“火鳳凰?”
顧豐澤忍不住衝口而出。
“對,他們隻對這個感興趣。驚動他們的也隻能是這件事,這就是他們為什麼也大肆的尋找寧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