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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泥馬的,誰給你的權利,啊?”
李浩暴怒的罵道:
“你知道麼,我自願給自己一槍,是因為這件事我算計了夏天,我他媽對不起他!”
“你他媽算老幾,憑什麼開槍打我兄弟?”
“李浩,你注意你的立場,和你的身份!”電話那頭嗬斥道。
“草泥馬的,有你這麼辦事的麼!”
李浩還沒罵完,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李浩氣的狠狠咬牙,紅著雙眼,滿心愧疚。
我火急火燎的趕到醫院,一進病房就見醫生正給邵輝和誌遠包紮。
見我進來,邵輝滿臉委屈的罵道:
“天哥,徐二麻子太欺負人了,都他媽派人來醫院乾我們!”
我看著兩人受傷,心裡憤怒不已,這徐二麻子是真的嫌自己活夠了!
“誌遠,邵輝,你們安心養傷,天哥不會讓你們白白挨打!”
我剛說完,誌遠疼的呲嘴獠牙的說著:
“天,你彆衝動!”
“馬上就過年了,你和薑然衛東,還被通緝,你最好先彆露麵!”
“萬一你被抓了咋整?這沒準也是徐二麻子,和王彪做的局,故意引你露麵!”
不得不說,雖然誌遠平時不愛出聲,但腦子也夠用。
按他的分析,他是覺得我和薑然衛東躲起來,徐二麻子這麼做,就是逼我露麵。
我把李浩挨打的的事情和張國輝的做法,和誌遠,邵輝都說了一遍。
邵輝聽完,滿臉疑惑的說著:
“我覺得,這件事可能就是王彪捅咕的!不然徐二麻子不可能又對李浩下手,又對我們也下手!”
“估計是王彪和張鵬,找不到天哥,急了!”
我點點頭,我和邵輝的想法一樣,全然把邵輝和誌遠受傷,都算在了徐二麻子的頭上。
“媽的,看來他不想過年了!”
我罵了一句,給誌遠他們兩個續上了醫藥費,便離開了醫院。
一路上,我回到李夢那都是一臉陰沉,心裡也做了決定,這徐二麻子傷了我三個兄弟,這賬非算不可!
轉眼,兩天時間過去,這兩天我都在李夢家待著。
今天是臘月二十九,我和薑然衛東,分彆都回了歌廳和賭場,明天放假,做一些善後的工作。
我給歌廳員工都結清了工資,也發了獎金,大家辛苦這麼久,也都回去過個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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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然也買了去南方的火車票,今年過年去南方和他父母一起過,誌遠和邵輝也出院各自回家休養。
李夢自然也是回家過年,但讓我奇怪的是,我問李夢家庭的事,她絕口不提,隻是說過段時間,會帶我見她父母。
這個年,也就我和孤家寡人的衛東一起過,也算有個伴了!
我指揮著服務員打掃著歌廳的衛生,貼著春聯和掛錢。
這也是我出獄後,過得第一個新年,必須喜氣洋洋的,起碼得儀式感一個都不能差。
而這兩天,阿明也給我打了幾個電話,但我都沒接,暫時我不想搭理他!
……
徐二麻子穿著一身紅,和王彪,張鵬三人正坐在一起。
王彪看著徐二麻子打趣道:
“草,你本命年啊?穿的這麼紅?”
徐二麻子麵無表情:
“李浩沒乾死,我找得那個殺手不行啊!僅僅是讓李浩受了點傷!”
張鵬冷哼一聲:
“這夏天還真坐得住,李浩被乾了,他都不露麵!這些執法隊也是,讓他們抓人,好幾天了都沒個動靜!”
王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