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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父說完，拉著唐娜娜母親向醫院外麵走去，沒過幾分鐘，唐父安排的殯儀館來人，將唐娜娜的遺體接走。
而衛東看了看憔悴的小餅，向前一步，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撲通一聲跪在了小餅的麵前。
“小餅，這件事怪我，是我管不住褲襠，對不住你……”
衛東流著熱淚，低著頭，心中的愧疚，讓他沒有勇氣抬頭和小餅對視。
而小餅抬手放在衛東肩膀上：
“哥……”
“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
“娜娜走了，我不想再失去一個兄弟了！”
“現在我才明白，錢沒了可以賺，人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小餅……”
衛東哭的泣不成聲，我們幾個看著這一幕，心裡也都十分難受。
而小餅將衛東攙扶起身，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東哥，過去的就過去了，你還是我哥，我永遠都是你弟弟！”
我知道，小餅在強顏歡笑，像他說的，女人沒了，不能再失去一個兄弟了。
我看著小餅的眼神，他的眼神也變了，和我當初見他的時候，那乾淨純真的眼神已經全無。
經曆這件事之後，小餅也徹底褪去所有的青澀和純真，走向成熟。
我突然覺得，成長，真他媽是一件殘酷的事。
娜娜的死，也將成為小餅心中永遠的痛，至於多久能釋懷……誰也不知道！
時間到了後半夜，農貿市場的倉庫裡。
除了在醫院養傷的楊明之外，天合的所有人都聚集在這，將躺在地上的石磊團團圍住。
衛東和小餅看著石磊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要不是我在這，估計石磊死八回都不夠。
“石磊，我問你，三把子去哪了？”我冷聲問道。
“夏老板，我真的不知道！是我一時豬油蒙心，你們要什麼賠償，我都儘力彌補！”石磊求饒道。
我臉色一狠：
“不給你上點手段，你還嘴硬是吧！”
我說完，薑然和誌遠還有季家兄弟上前，死死的按住石磊的四肢。
而我從身後拿出了一把鉗子，慢悠悠的走到石磊麵前蹲下，用鉗子夾住他的左手大拇指指甲，咬牙用力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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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石磊放出慘叫，身子本能的想掙紮，但卻被壓得動彈不得。
我吹了口氣，將鉗子上帶著鮮血，黏合的指甲吹掉，看了眼石磊血呼啦的大拇指笑道：
“石磊，咋樣？感覺很爽吧？”
“你可千萬挺住了，繼續嘴硬，加上雙腳，還有十九根指頭呢！”
石磊喘著粗氣，苦苦哀求：
“夏老板，我真的不知道！三把子手機關機，我都聯係不上他！”
我沒搭理石磊，而是蹲下自顧自的繼續著自己的活。
第二根，第三根……
石磊的雙手十根手指的指甲，都被我拔掉，十指指尖已經血肉模糊。
而這還沒完，既然我這是農貿市場，彆的不說，調料可是不缺。
衛東遞過來一袋子鹽，我均勻的撒在石磊的十個手指上，頓時，那十指連心的疼痛，又讓石磊陣陣慘叫！
石磊疼的汗水浸透了衣服，頭發也都黏在一起，臉貼在地上和狗一樣的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