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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和季老二送我去了醫院,路上我也給彭軍打了電話說了剛才發生的事。
在醫院我正包紮傷口的時候,彭軍趕來,就站在一旁皺著眉靜靜看著我包紮。
過了一會,我傷口處理完,彭軍給我比劃了個手勢,我示意季老二和衛東等會,跟著他去了沒人的樓梯間。
“乾啥啊?”我問道。
彭軍盯著我,氣不打一處來的說著:
“夏天,你沒跟我整事吧?”
“那胡德福戴著手銬不說,你們三個大老爺們,能讓他給跑了?”
我白了彭軍一眼:
“哥們,我們三個也是普通老百姓,也怕疼也怕死。”
“那胡什麼趁我不注意,搶了我手裡的刀就捅過來,要不是我他媽反應快,沒準就攮我胸口了!”
“大半夜的,我在睡覺好好地,你非得把我叫過來,,讓我幫你審犯人沒工資不說,我還挨了一刀,你還埋怨我,我跟誰說理去。”
彭軍深吸一口氣:
“你還委屈了唄?”
我輕哼一聲:
“草,彆扯犢子,給我把醫藥費報銷了,晦氣!”
我說完也不搭理他,當然也是我撒謊有點心虛,怕露出什麼馬腳,轉頭就要走。
而彭軍在我後麵說了一句:
“我真希望是他自己跑的!”
聽到這話,我就當沒聽見,自顧自往前走,叫上季老二和衛東就離開醫院。
回到家,李夢還沒睡,見我衣服有血跡,胳膊還纏著紗布楞道:
“你不就出去一會,咋還受傷了呢?”
我笑著:
“沒事,彆擔心,我自己捅的!”
我話音剛落,李夢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來:
“你他媽二逼啊,自己捅自己?”
李夢嘴上罵著,但眼神裡都是心疼,而我滿臉無語:
“說話就說話,你打我乾啥!”
另一邊,吉市小旅店,梁子賀房間內。
一個不到二十平的房間,屋內站著十幾個男子,讓屋子顯得狹隘擁擠。
一個男子,轉身看著正在擦著刀刃的梁子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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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哥,這麼晚把我們叫來,是讓我們去乾誰啊?”
梁子賀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再等等,等人來!”
梁子賀按照袁旭說的,將剩下的十幾個忠心小弟歸攏後,聚集在一起,而袁旭也沒告訴梁子賀要乾啥,就讓他等著。
又過了十分鐘,屋內的小弟都在吞雲吐霧,本來不大的房間內,到處煙霧繚繞。
梁子賀咳嗽兩聲罵道:
“他媽的,把窗戶打開,我一天兩包煙的老煙槍,都覺得份要被你們嗆死。”
這時,房間門打開,戴著口罩的袁旭走進來,也被嗆的咳嗽。
袁旭皺眉看著梁子賀說著:
“帶上你的人,現在跟我走,外麵有車等著!”
梁子賀聞言,招呼小弟,跟著袁旭走出旅館,上了路邊停靠的兩台麵包車。
麵包車開動,車裡的梁子賀看著旁邊的袁旭問道:
“咱們去哪啊?”
“打架,至於是誰,待會你就知道了!”
袁旭淡淡的說了一句,梁子賀也沒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