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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傑一愣,開口勸我:
“你最好還是彆這樣乾,我們將計就計更穩妥。彭權派他來,怎麼說也算是幫助天合。”
我盯著潘傑認真說著:
“傑哥,將計就計固然穩妥,可我們不能一直被動的往前走啊?”
“我想占據主動權!”
“好吧……”
潘傑聽我這麼說,也隻能同意,反正目前那個人對天合沒壞處。
潘傑也給三犬發去了短信,告知他下一步該怎麼做。
吉市。
梁子賀不顧身上的刀傷,正帶著三個小弟在燒烤攤,光著膀子喝酒擼串。
而梁子賀身上纏繞著紗布,加上背後的滿背關公,也時不時吸引其他投來的好奇眼光。
小弟看著大口擼串喝酒的梁子賀提醒著:
“梁哥,你這還是悠著點,彆把傷口整嚴重了!”
梁子賀擺擺手笑著:
“沒有事,該吃吃該喝喝,享受當下。”
“哈哈,梁哥活的就是通透。”
小弟奉承一句繼續說著:
“哎?梁哥,我找人打聽過了,昨晚咱們乾的那個王羽飛,在奉城當地,的確是個大手子!”
“昨天也是他們人不多才吃虧,你說過後他不得搖人報複咱們啊?”
梁子賀輕哼一聲:
“咋的?你怕了?”
“你要是怕了,就滾犢子,彆跟我混。”
“想混社會,可以輸,但是不能慫,明白不?”
小弟悻悻一笑:
“慫倒是不會,我就是有點擔心!”
小弟說完,就聽隔壁傳來一聲吧暴喝:
“滾犢子,哪來的臭要飯的,離我們遠點,不然削你!”
梁子賀幾人聞聲看去,就見隔壁桌坐了四個小年輕,而他們旁邊,一個四十多歲,渾身破衣爛衫的,走路一瘸一拐的,埋了吧汰的男子,正撿著小年輕掉在地上的烤串吃。
其中一個小年輕指那乞丐罵著:
“讓你滾犢子,聽不懂啊?身上臭烘烘的,好像他媽屎壞了的味!”
同桌另外的小年輕笑著:
“彆罵他了,就當逗傻子玩,嘬嘬嘬,來給你!”
小年輕拿起桌上的兩根肉串,發出逗狗的動靜,扔在了那乞丐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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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毫不猶豫蹲下撿起,不顧乾淨埋汰,大口大口吃著沾了土的肉串,引得一桌小年輕哄堂大笑。
梁子賀皺了皺眉,衝著自己的小弟說著:
“你去,把那要飯的拉到一邊,給他單點一桌,我買單!”
小弟聞言戲謔一笑:
“草,梁哥,管他乾撒啊,這種要飯的,本來就活的不如狗,人家給扔肉串,就不錯了!”
“我去尼瑪!”
梁子賀瞬間暴怒,抬手抽了小弟一個大嘴巴子,隨後拿起桌上的烤串扔地上指著小弟說著:
“來,你他媽撿起來吃了!”
“草,要飯的就不配吃乾淨的啊!”
小弟被打的發蒙,老老實實的按照梁子賀的話照做,將那要飯的拉倒空桌,叫來老板點串。
而這一舉動,拂了隔壁桌小年輕的麵子,引起他們的不滿。
四個小年輕起身走了過來,站在梁子賀身邊紮刺:
“哎,哥們,你挺愛管閒事啊,顯著你充好人了唄?”
梁子賀喝了口啤酒笑著:
“我不是好人,但也不會閒著沒事,禍禍一個要飯的。”
“沒事的話,可以一起坐下來喝點,或者該乾啥乾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