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刀疤虎下了逐客令,鐘冒誠也不好再說什麼,寒暄兩句,起身離開了天虎公司。
走出公司後,鐘冒誠走到公交站點,一邊等公交,一邊拿出手機,思索再三後,撥通了白山的電話。
電話接通,白山的聲音傳來:
“破爛鐘,找我有事啊?”
鐘冒誠歎口氣,整理思路後,開口說著:
“白少,有個意外情況。”
“是這樣,我家一個親戚,也喜歡工藝品,讓我搭橋找肯乃買貨,可是我跟肯乃見麵的時候,一群人衝進來,把肯乃給抓走了,到現在我都聯係不上他。”
鐘冒誠還算夠意思,依然沒提刀疤虎一個字。
而電話那頭的白山,聽完淡淡說著:
“我知道了,這件事不用你管了,和你也沒關係,放心吧,我不怪你。”
“那好,您忙吧。”鐘冒誠掛斷電話,拍著胸脯鬆了口氣。
鐘冒誠收起電話,轉頭一看,自己要乘坐的公交車,向站點開了過來,便提前下了台階,站在主道邊緣。
就在這時,一台馬自達快速超過公交車,搶先進入公交車道,速度依舊絲毫不減。
下一刻,鐘冒誠轉頭看向了馬自達,可還沒等他反應過過來,那台馬自達直接將他撞飛了好幾米遠,將路人嚇得嗷嗷喊叫。
十分鐘後,天虎公司。
刀疤虎接起電話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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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情況怎麼樣?”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虎哥,我下車檢查了,鐘冒誠當場沒氣了,很慘,我已經報案,等交通執法的來處理。”
“你沒受傷吧?”刀疤虎問道。
“我沒事虎哥。”
“行,你平常心,等交通執法到了,正常說就行,就是普通的事故,你彆害怕,我找人運作,就賠點錢,你蹲不了。”
“放心吧,虎哥,我知道該怎麼處理。”
掛斷電話的刀疤虎,喝了口茶喃喃自語:
“老鐘,對不起你了,彆怪我狠,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時間到了晚上,白山不顧自己的傷勢,換了身衣服,獨自一人,偷著跑出了醫院,打車來到西城區一家私密性非常好的茶館。
包廂內,一個包裹嚴實的男子坐在白山對麵,茶藝師泡好茶出去關上門後,那男子才緩緩將口罩和帽子摘下。
白山坐得溜直,一臉恭敬的說著:
“彭叔,好久不見,感謝您能賞臉,這的茶不錯,您嘗嘗。”
男子正是彭權的父親,彭國強。
彭國強拿起茶杯淺嘗一口,咂咂嘴說著:
“嗯,茶不錯。”
“白山啊,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歲數大了,不像你們年輕人能熬夜。”
“平時這個時候,我都該躺下休息了。”
白山看了看彭國強,歎口氣說著:
“彭叔,其實我找你沒彆的事,隻想告訴你……我知道你小兒子彭軍,真正的死因。”
彭國強端著茶杯的手一頓,接著放下茶杯,放鬆了身體,靠在椅子上,緊盯著白山說著:
“你知道真正的死因?說說看。”
白山一咬牙:
“是你大兒子彭權做的局,除掉了彭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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