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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投到阿比提臉上,跟他四目對視,看出了他臉上的怨恨,可能他沒想到我這麼損,直接給他推了出去,一盆臟水扣到了他頭上。
我衝著阿比提戲謔一笑,果然啊,實習生還是心性單純。
不是我小氣,這個事,必須揪出帶頭的出頭鳥殺雞儆猴,要是就這麼算了,以後三所人心更不齊。
另一邊,廊市
刀疤虎接到手下的電話後,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
急救室門口,刀疤虎看著手下著急的問道:
“寶樂咋樣了?怎麼回事?”
小弟帶著哭腔的說著:
“虎哥,我們昨晚上占了唐宇在廊市控製的路線,可一個小時前,我們剛準備回家睡覺。”
“高輝就帶了一幫人趕來,我們帶的人少跟他們打起來吃虧了,寶樂哥,被捅了三刀。”
刀疤虎牙齒咬的作響:
“他娘的,真給他們臉了,來廊市的地盤,把寶樂打這樣。”
“帶頭的是高輝是吧,我今晚親自去會會他。”
等了快一個小時,急救室終於熄了燈,醫生開門走了出來。
刀疤虎上前問道:
“大夫,人咋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說著:
“沒有生命危險了,病人真是命大,最重的一刀,差三厘米就傷到心臟,已經縫合好了,等會就推出來,轉到普通病房。”
刀疤虎鬆了口氣,獨自走出了醫院,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說著:
“喂,幫我查查,高輝平時在冀莊什麼的地方待著……”
中午,西城區,興隆洗衣店。
興隆洗衣店,店鋪不大,也就七十多平方,而且還是複式結構,但雖然是洗衣店,也是掛羊頭賣狗肉,彆看店麵不大,一年的流水,穩定有幾千萬,有時候甚至上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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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洗衣店,很少有來洗衣服光顧的顧客,偽裝的洗衣店,表麵上是洗衣服,實則是壟斷了西城區,各種洗幣子的生意。
幾乎整個西城區的,不管什麼行業,隻要是灰色收入,想合法擁有,都會找這個洗衣店的老板洗幣子。傭金百分之三十,收費倒是還很合理。
尤其是,賭場,ktv這種行業,業務最多。
這洗衣店屋內裝修也簡單,一樓大廳放了四個洗衣機,和一個烘乾機,除此之外,一張沙發,一台電腦,裝裝洗衣房的樣子。
電腦椅子上,坐著一個三十五歲的男子,在他麵前的桌麵上,擺放著上百張銀行卡,和幾十本存折,以及兩台pos機。
男子名為張興,這家店的老板,手下也有幾十號小弟,負責前線的業務,也是西城區比江南春略勝一籌的勢力之一。
昨晚江南春和劉雙約架,帶的打手中,就有二十多個,是從張興這借的。
而張興能在西城島上吃的開,不是自身勢力有多大,他和蔣鶴的性質差不多,都是經營灰產的,人脈強大,黑白兩路朋友眾多。
尤其是西城黑道上,張興有事喊一嗓子,大多數都會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