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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不斷發出慘叫,幾個棍子不斷砸在身上,疼得李冰鼻涕和眼淚直流。
打了幾分鐘,幾人累得氣喘籲籲,而李冰自己都記不清,身上挨了多少棍子。
李冰忍著疼痛挪著身子,邊哭邊說著:
“他媽的,老子自己惹禍,自己承擔著,雖然沒啥本事,但我誰也不連累。天哥,我錯了!”
李冰說完,微微側過身子,咬著牙,突然仰頭,腦袋大力的撞在了牆上,整個人直接倒了下去。
領頭的執法員嚇了一跳,趕緊蹲下伸手試探,見李冰呼吸微弱,趕緊喊道:
“快,鬆開手銬,趕緊送醫院。”
幾分鐘後,在辦公區和領導聊天的王德尊,看到了幾個執法員將李冰抬出屋子,上了執法車。
王德尊攔住一個執法的問道:
“他怎麼了?”
“自己撞牆了昏死過去了。”執法員說著。
一個小時後,我在三所接到了李浩的電話,得知了李冰的事,我立刻換了便衣,讓秦巴喬把我送到了醫院。
我一瘸一拐的跑到急救室外,就看到走廊裡,除了李浩之外,還站著幾個參與了毆打李冰的執法員。
而李浩也是罕見的急眼,和那幾個執法員吵的臉紅脖子粗。
我湊上前,拉扯著李浩說著:
“浩哥,啥情況啊,李冰咋還來搶救了呢?”
李浩深吸一口氣,指著我身邊的幾個執法員說著:
“他們送來的,我估計是他們的打的。”
領頭的執法員擺手冷漠說著:
“哎!你可彆血口噴人,他是自己拿腦袋撞牆,企圖逃避犯罪責任,審訊室的牆麵上,還有他撞擊的痕跡呢。”
我一聽就冷了臉:
“他要是好好的,撞牆乾他媽啥,你們幾個等著啊,最好慶幸他沒事,不然我肯定扒了你們皮!”
那執法員聽完頓時火了,掏出手銬向我示威道:
“你威脅誰呢,信不信告你妨礙公務。”
李浩上前抬腿一腳將他踹倒罵道:
“他媽的,你跟誰耍威風呢?”
“老子乾執法的時候,你還撒尿和泥呢,西城所有執法係統的領導我都認識,馬上把你們領導給我找來,你不配跟我們說話!”
那執法員起身後,拿出手機,給隊長撥打了電話,而我是強忍著火氣,準備等李冰出結果之後,再跟他們算賬。
等了半個小時,醫生開門走出來一個,看著我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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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病人家屬,需要簽字。”
“我是!”
我上前一步接過單子,頓時傻眼,單子有兩張,一張是病危通知書,一張是開顱手術確認單子。
我看著醫生急忙問道:
“大夫,他啥情況,咋還下病危通知了?”
醫生解釋著:
“病人主要是腦挫裂傷引起了顱內出血,並且根據初步的檢查,腦乾可能有損傷……”
“你們,家屬做好最壞的打算吧,我們隻能儘力搶救試試。”
我手掌哆嗦的簽了字:
“醫生,他還年輕,求求你們一定要救他,用最貴的最先進的儀器,我們不差錢。”
醫生接過單子說著:
“你們耐心等待,做好心理準備,腦乾損傷救治率不高。”
醫生說完就又回了搶救室,而我咬著牙,轉頭看著幾個執法員,指著他們說著:
“你們幾個逼崽子給我記住,我弟弟要是救不過來,我非得讓你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