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視線投在文含音身上，替她捏了把汗。
文含音感覺到無數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抬頭對上英語老師嫌惡的視線。
“老師，我從初三開始，英語成績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這次也算穩定發揮。”
嗬嗬，陰陽怪氣，誰不會？
“你這是什麼態度？老師說你兩句就頂嘴，你的教養呢？”
英語老師氣得臉色漲紅，那雙割了雙眼皮的小眼睛裡閃爍著怒火。
“考試考不好，頂嘴你是第一名，你給我滾出去！”
文含音坐著沒動，她直勾勾盯著英語老師，開口道：
“要是我一個人成績差，您儘管批評，我絕不頂嘴，可我們班成績最高分是72分，這稀巴爛的成績是誰造成的？”
“訓斥我的時候，麻煩您反思一下自己的教學水平行嗎？”
砰！
“你反了天了！”英語老師把包狠狠摔在講桌上，她氣得臉紅脖子粗，抖著手指向門外。
“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我的課堂不歡迎你！”
英語老師尖銳的嗓音鑽入耳朵裡，文含音心裡的厭惡感越來越強。
她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一位老師，恨屋及烏，連帶著英語課都被她討厭了。
惡心，太惡心了。
這是什麼破老師，什麼破英語，文含音怒火中燒。
“該滾的人是你。”她猛地站起來，怒道：“你身為英語老師，上課時間不講課，整天隻知道聊八卦聊包包撩男人，現在知道抓成績了，早乾嘛去了？”
“平時不認真教，現在要我們考好成績，憑什麼，憑你臉大嗎？”
“全校都知道我們班的英語老師不行，”文含音眼睛裡麵全是厭惡，“我都不屑說你。”
“……”
班級裡的學生安靜如鵪鶉。
英語老師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她狠狠的瞪著文含音。
“好，你好得很，這破班我不上了，你給我等著！”英語老師放完狠話，摔門離開。
英語老師走了，班裡先是安靜，一分鐘後爆發出陣陣嘈雜聲。
三分鐘後，英語老師重新回到教室，板著臉拿上包包，再次摔門離開。
走之前，她瞪了眼文含音和幾個拍手鼓掌的學生。
又過五分鐘，班主任出現在教室外麵。
他點了幾個人的名字，“你們幾個跟我來辦公室。”
走了幾步，他又回來，“文含音，你也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辦公室內，
文含音和五個同學一起在班主任的辦公桌前排排站好。
“英語課上發生了什麼事？”班主任：“文含音你來說一下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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