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寡婦的老公陳老漢,生前是個愛喝兩口、愛吹牛的主兒。某日,他醉醺醺地從鎮上回來,逢人便說:“我跟你們講啊,我今兒晚上遇見鬼了!”村民們自然是嗤之以鼻,畢竟這年月,誰還沒聽過幾個鬼故事呢?但陳老漢信誓旦旦,說他真真切切地在村後老槐樹下看到了個白衣飄飄的女鬼,還衝他拋了個媚眼呢!
第二天,陳老漢便莫名其妙地暴斃家中,留下一臉懵圈的趙寡婦和村裡一片嘩然。趙寡婦沒哭沒鬨,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估摸著是被那女鬼勾了魂去了。”這話一出,村裡頓時流言四起,說啥的都有,有的說陳老漢活該,有的說趙寡婦早有外遇,合謀害了陳老漢。
趙寡婦懶得搭理這些閒言碎語,她心裡清楚,這事沒那麼簡單。自從陳老漢去世後,村裡就開始不太平起來。先是李家的雞半夜啼叫不止,第二天一看,脖子上的毛都給拔了個精光;再是張家的牛,大半夜的在院子裡狂奔,撞斷了好幾棵樹。村民們都說,這是陳老漢的鬼魂回來報複了,隻有趙寡婦心裡明鏡似的,她知道,這事兒背後肯定有個“鬼”在搗鬼。
為了查明真相,趙寡婦決定親自出馬,她要會一會那個傳說中的女鬼。夜幕降臨,趙寡婦揣著幾根香燭,一把破扇子,還有一壺自家釀的米酒,晃晃悠悠地朝著村後老槐樹走去。路上,她還不忘哼幾句小曲兒,引得路邊幾隻夜貓子也跟著喵喵叫,氣氛一時之間詭異又搞笑。
到了老槐樹下,趙寡婦點上香燭,倒了一碗米酒灑在地上,嘴裡念念有詞:“陳老漢啊陳老漢,你若真有靈,就顯個靈給我瞧瞧;若是那女鬼作祟,也請出來喝杯酒,咱們好好聊聊。”說罷,她自顧自地喝起了米酒,一邊喝還一邊對著空氣瞎侃:“我說女鬼啊,你說你長得那麼好看,咋就盯上我老陳家了呢?要我說啊,咱這村裡好男人多得是,比如村東頭的王二愣子,人傻力氣大,還能乾活,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話音未落,一陣陰風吹過,老槐樹的葉子嘩嘩作響,仿佛真有東西在回應她。趙寡婦心中暗喜,這下可算是“鬼”出來了。她正要繼續套近乎,卻見樹下緩緩走出一個人影,定睛一看,竟是村裡的李大娘!
“哎呀媽呀,嚇我一跳!”趙寡婦差點沒把米酒噴出來,“李大娘,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兒扮鬼嚇唬誰呢?”
李大娘一臉尷尬,解釋道:“我這不是看村裡最近不太平嘛,就想出來查查看。再說了,我聽說你趙寡婦能耐大,能通鬼,就想著來試試你的真假。”
趙寡婦一聽,頓時樂了:“得嘞,我這通鬼小能手的名號還挺響亮嘛。不過話說回來,李大娘,你家雞脫毛、張家牛撞樹的事兒,不會也是你乾的吧?”
李大娘連連擺手:“不不不,那可不是我乾的。我是真想找出真相,給大家一個交代。”
原來,這一切都是誤會。村裡的那些怪事,其實是一群小混混為了好玩兒,搞的惡作劇。他們見陳老漢去世後,村裡人議論紛紛,就想著添把火,讓事情更熱鬨些。沒想到,這火沒添成,倒是把趙寡婦這個“通鬼小能手”給引了出來。
得知真相後,趙寡婦和李大娘相視一笑,決定聯手將這些小混混揪出來,還杏花村一個清淨。兩人一拍即合,製定了周密的計劃,最終成功地將那些小混混一網打儘。
從此以後,趙寡婦的“通鬼”之名非但沒有因此減弱,反而更加響亮了。不過這回,她成了村民心中的英雄,專治各種不服和詭異事件。而趙寡婦呢,也樂得清閒,偶爾還會在村口擺個小攤,賣賣米酒,講講鬼故事,日子過得悠哉遊哉。
村民們都說,趙寡婦這輩子,算是跟“鬼”結下了不解之緣。而她本人呢,則是笑眯眯地回應:“管它是人是鬼,隻要我能搞定,那就是我的本事!”
就這樣,趙寡婦和她的“通鬼”傳奇,在杏花村裡流傳開來,成為了村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和笑料。而每當有人提起這段往事時,趙寡婦總是笑眯眯地坐在一旁,偶爾還會添油加醋地補充幾句,讓故事更加生動有趣。畢竟嘛,生活已經夠苦了,總得有點樂子不是?
話說趙寡婦成了村裡的“通鬼”大師後,她的日子可是過得風生水起。每天除了賣賣米酒,就是接受村民們的各種“求助”,小到找丟失的鑰匙,大到解決鄰裡糾紛,她都能用她那套獨特的“通鬼”邏輯,給大夥兒整得明明白白。
這不,一天傍晚,村西頭的孫家小子急匆匆地跑來,一臉焦急地說:“趙嬸兒,我家那老黃牛又不見了,您快給想想辦法吧!”趙寡婦一聽,眉頭一挑,心說:“這黃牛丟了還能跟鬼扯上關係?”但轉念一想,何不借此機會展示一下自己的“神通”呢?
於是,她故作深沉地捋了捋並不存在的胡子,說道:“孫小子,你彆急,這事兒我接了。你先回去準備些黃紙、朱砂,還有一隻大公雞,晚上咱們來個‘請神驅鬼’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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