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寡婦獨自一人經營著家裡幾畝薄田,外加幾間破舊的瓦房。這日子嘛,說苦不苦,說甜不甜,但趙寡婦愣是過得有滋有味。為啥?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趙寡婦剛從田裡回來,累得滿頭大汗,正準備燒火做飯,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她心裡咯噔一下,這大半夜的,誰會來呢?
壯著膽子,趙寡婦小心翼翼地打開門,隻見門外空無一人,隻有一陣陰風吹過,卷起地上的落葉嘩嘩作響。她正要關門,卻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趙寡婦,我有事求你。”
趙寡婦嚇得差點沒站穩,哆哆嗦嗦地問:“誰?誰在說話?”
“是我,我是村東頭老李頭,我已經死了,但我有心願未了,想請你幫忙。”那聲音繼續說道。
趙寡婦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遇到鬼了!她本想撒腿就跑,但轉念一想,這鬼既然找上門來,必有原因,而且自己孤苦伶仃,說不定還能從中撈點好處呢。於是,她壯起膽子,問道:“老李頭?你有什麼心願未了?說來聽聽。”
就這樣,趙寡婦和老李頭的鬼魂開始了第一次“交流”。原來,老李頭生前是個木匠,手藝精湛,但因一次意外身亡,留下了一筆未完成的訂單。他死後,訂單上的雇主找上門來,要求退還定金。可老李頭的家人早已將定金花光,無力償還。老李頭不忍心看到家人受難,便想請趙寡婦幫忙完成這筆訂單,以便家人能還清債務。
趙寡婦一聽,這活兒簡單啊!她雖然不懂木匠手藝,但勝在心靈手巧,且老李頭的鬼魂會在一旁指導。於是,她爽快地答應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趙寡婦白天種地,晚上則借著微弱的燭光,在老李頭的指導下,一點一滴地完成著那筆訂單。她時而鋸木頭,時而釘釘子,時而打磨拋光,忙得不亦樂乎。而老李頭的鬼魂則在一旁耐心指導,不時還誇獎幾句:“趙翠花,你乾得真不錯!比我這老頭子強多了!”
就這樣,經過一個月的努力,趙寡婦終於完成了那筆訂單。雇主來取貨時,看到精美的木工製品,連連稱讚,不僅沒要回定金,還額外給了趙寡婦一筆豐厚的酬勞。趙寡婦拿著錢,心裡樂開了花,她意識到,這通鬼的本事還真能給自己帶來好處呢!
從那以後,趙寡婦的名聲便在村裡傳開了。人們都知道她有一項特殊的本領——通鬼。於是,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找上了門。有的請她幫忙尋找丟失的牲畜,有的請她代為傳達對逝去親人的思念之情,還有的甚至請她幫忙解決家庭糾紛……
趙寡婦也樂在其中,她發現自己不僅能從中賺點小錢補貼家用,還能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她覺得自己仿佛成了村裡的“百事通”和“和事佬”。
然而,好景不長。有一天晚上,一個穿著黑袍、戴著高帽的鬼差突然找上了門。他手持鐵鏈,麵色嚴肅地對趙寡婦說:“趙翠花,你可知你濫用通鬼之術,已擾亂人間秩序?速速跟我回地府受審!”
趙寡婦一聽,嚇得腿都軟了。她連忙跪倒在地求饒:“鬼差大人饒命啊!我……我隻是想幫幫彆人而已……”
鬼差冷哼一聲:“幫人?你可知你這樣做已觸犯天條?不過念在你初犯且並無惡意之份上本差可網開一麵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趙寡婦連忙點頭:“隻要鬼差大人肯放我一馬我什麼都答應!”
鬼差緩緩說道:“從今往後你隻能每年清明和七月半這兩天使用通鬼之術其餘時間必須嚴加封印不得再濫用此術否則必將嚴懲不貸!”
趙寡婦聽後連連點頭表示同意。於是鬼差便收起了鐵鏈轉身離去隻留下一臉驚魂未定的趙寡婦站在原地。
從此以後趙寡婦便嚴格遵守著鬼差的約定每年隻在特定的日子裡使用通鬼之術。而她也逐漸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是人還是鬼都有各自的規則和秩序不能隨意打破否則必將自食其果。
當然啦這並不影響趙寡婦在村裡的地位。每當清明和七月半到來時她依然是那個忙碌而又快樂的“通鬼師”為村民們解決著各種難題也為自己的生活增添了幾分色彩和樂趣。
話說趙寡婦在鬼差的警告下,收斂了許多,但她的名聲卻像野火燎原一般,越傳越遠。鄰近幾個村子的村民,甚至遠道而來的旅人,都慕名而來,希望能得到她的幫助。
趙寡婦心裡明白,這既是機遇也是挑戰。她決定,既然要幫人,就要幫得徹底,幫得專業。於是,她開始自學起各種與鬼魂溝通的知識,從古老的符咒到現代的心理學,她都一一涉獵。她想著,如果能更好地理解鬼魂的需求,就能更好地幫助他們,也能更好地保護自己不受鬼差的責罰。
漸漸地,趙寡婦的家裡多了一間小屋,裡麵擺滿了各種書籍和法器。她白天種地,晚上則埋頭苦讀,偶爾還會邀請一些鬼魂來家裡做客,與他們交流心得。這些鬼魂有的是因為心願未了而徘徊人間,有的是因為對世間有太多的留戀而不願離去。趙寡婦總是耐心地傾聽他們的故事,儘自己所能去幫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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