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通鬼啊,可不是一般人能乾的活兒。但趙寡婦不一樣,她打小就能跟那些看不見的朋友聊上幾句,起初家裡人還嚇得半死,後來習慣了,也就隨她去了。趙寡婦自己呢,也樂得自在,經常夜裡擺個小桌,點上兩根白蠟燭,一邊嗑瓜子一邊跟那些“朋友”們聊天,偶爾還能幫鄰裡解決點疑難雜症,比如找丟了的雞、問已故親人的近況啥的,久而久之,趙寡婦的名聲就在小鎮上傳開了。
這天晚上,月黑風高,趙寡婦正準備就寢,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披了件衣裳,慢悠悠地走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鎮上的李二狗,一臉焦急。
“趙嬸兒,不好了!我家那口子,昨兒晚上出去就沒回來,今天一早我去找他,結果發現他昨天經過的那片亂葬崗,有幾個墳頭被刨了,還留下了些奇奇怪怪的腳印!”李二狗邊說邊比劃,臉上寫滿了恐懼。
趙寡婦一聽,眉頭一挑,心裡暗道:“喲嗬,這事兒有意思。”她故作深沉地咳嗽了兩聲,說:“二狗啊,你先彆急,這事兒我得去看看。”
於是,兩人打著手電筒,深一腳淺一腳地往亂葬崗走去。到了地方一看,果然如李二狗所說,幾個墳頭被挖得亂七八糟,周圍還散落著一些奇怪的腳印,像是人又不完全像人。
趙寡婦圍著墳頭轉了幾圈,閉上眼睛,嘴裡念念有詞,仿佛在跟什麼交流。過了好一會兒,她猛地睜開眼,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二狗,你媳婦兒的爺爺顯靈了,說他昨晚看見幾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還聽到了什麼‘時空之門’、‘能量石’之類的胡話。”
李二狗一聽,愣住了:“這……這是咋回事兒啊?”
趙寡婦嘿嘿一笑,說:“這還不簡單,肯定是有人想搞啥子歪門邪道,不小心把咱們這的‘時空秩序’給攪亂了。放心,有我在,保管把你家那口子找回來。”
說著,趙寡婦從包裡掏出一把桃木劍,還有幾張黃符,開始在墳頭周圍忙活起來。她一邊揮舞著桃木劍,一邊念念有詞,那架勢,仿佛真是在跟什麼看不見的力量較勁。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墳頭前的土突然鬆動,一個黑影從土裡竄了出來,嚇得李二狗差點尿褲子。但趙寡婦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那黑影,定睛一看,原來是隻誤打誤撞的野兔子。
“哈哈,看把你嚇得。”趙寡婦笑著把兔子扔給李二狗,“拿回去燉了,給你家那口子補補身子。”
李二狗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虛驚一場。他感激地看著趙寡婦:“趙嬸兒,真是太謝謝你了!”
趙寡婦擺擺手:“客氣啥,鄰裡之間互相幫助嘛。不過啊,以後晚上還是少出門為妙,這世道,啥奇奇怪怪的事兒都有。”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打著手電筒踏上了回家的路。而那個關於“時空之門”和“能量石”的秘密,也隨著夜風消散在了小鎮的每一個角落。至於趙寡婦是否真的通鬼,誰知道呢?也許,她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這個小鎮的安寧與和諧吧。
第二天清晨,小鎮上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微妙的氛圍。人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聲議論著昨晚李二狗和趙寡婦的奇遇,以及那神秘的“時空之門”和“能量石”。當然,這些話題在趙寡婦麵前自動消聲,畢竟,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被“通鬼”的對象。
趙寡婦呢,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依舊悠哉遊哉地在院子裡侍弄她的花草。不過,她心裡可沒那麼平靜。昨晚的事情,讓她隱約感覺到有一股不尋常的力量正悄悄侵入這個寧靜的小鎮。
午後,陽光正好,趙寡婦決定再去亂葬崗看看。她換上了一身輕便的衣服,手裡提著個竹籃,裡麵裝著幾樣祭品,還有一張新畫的黃符。鎮上的人見狀,都投來異樣的目光,但趙寡婦隻是微微一笑,自顧自地出了門。
來到亂葬崗,趙寡婦先是恭敬地給每個墳頭上了香,然後才緩緩走到昨晚發現奇怪腳印的地方。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再次與那些“看不見的朋友”取得聯係。但這次,她卻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抗拒,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刻意阻止她的探知。
趙寡婦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突然,她注意到不遠處的一塊墓碑上,刻著一些她從未見過的奇異符號。她走近細看,發現這些符號似乎與昨晚聽到的“時空之門”和“能量石”有著某種微妙的聯係。
“難道……”趙寡婦心中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她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查清楚這件事的真相。
於是,趙寡婦開始四處打聽關於這些奇異符號的消息。她走訪了鎮上的老人,翻閱了塵封的古籍,甚至還嘗試用網絡搜索那些看似不可能的詞彙。經過一番努力,她終於發現了一些線索——這些符號似乎與一種古老的秘術有關,而秘術的核心,正是“時空之門”和“能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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