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菲影拍了拍宋顏雪的圓肩,“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會吧!本殿下進去看看白錦。”
宋顏雪點點頭,“好,殿下您進去吧!”
白禮看著宋顏雪,挪著小碎步走到宋顏雪的麵前,對著宋顏雪微微彎腰,“對不起宋姑娘,我不應該吼你。”
宋顏雪瞥了他一眼,大度的擺擺手,“算了,你也是因為擔心白姐姐才會情緒失控,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多謝宋姑娘原諒。”
白禮感激的繼續向宋顏雪行了個禮,然後慢花菲影幾分鐘進入帳篷。
花菲影一進帳篷,看到床塌還昏迷的白錦和坐在茶幾邊杵著下巴睡著的宋雲竹。
瞧著頭一晃一晃的宋雲竹,花菲影擔心他一個沒杵穩磕到茶幾上把頭磕傻,便走到宋雲竹的麵前,推了推他的胳膊,輕聲喚道,“宋神醫,宋神醫。”
“有啥話等會說,讓老夫睡會。”
宋雲竹艱難的睜開一條縫,看了花菲影一眼,話還沒有說完,接著啪嗒一下倒茶幾上,深深的睡了過去。
十幾天在馬背上趕路,他沒睡一個好覺,要不是他吃了藥丸支撐著,身體早就支撐不住了。
加上剛剛又熬夜費神救花菲影的屬下,宋雲竹覺得就算他自己醫術再高明,也支撐不住腦子想休息的衝動。
白禮走到白錦旁邊,見白錦臉色雖然還是蒼白無血色,但好在不再白裡透著青紫,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了。
心底壓著的巨石被放下,看到站在茶幾邊的花菲影,開口喚道,“殿下。”
花菲影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向白禮招了招手。
白禮目光一偏,看到倒在茶幾上睡著的宋雲竹,理解的點點頭,輕手輕腳的走到花菲影麵前。
“你把宋神醫抱到另外一邊的帳篷,好讓他睡的舒適一些。”
白禮點點頭,輕輕的公主抱抱起宋雲竹。
宋雲竹因為勞累,睡的特彆死,儘管白禮將他抱起來,他也絲毫沒有醒過來的征兆,白禮輕手輕腳的將人抱出去,帶到他自己的帳篷。
見白禮把人帶出去,花菲影輕輕走到白錦榻邊,坐在床榻外邊。
看著靜靜躺在床榻上,小臉慘白沒有血色的白錦,一陣心疼,拉了拉被子往裡掖了掖。
最好不要讓她知道是誰總是跟她過不去,天天不是暗殺就是毒殺,就算脾氣再好的人,也記經不住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花菲影磨了磨牙,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暗光。
就算她現在不知道是誰,她也不能讓他閒著。
花菲影走到茶幾邊坐下,提筆就開始寫信向她皇帝老爹告狀。
白禮將宋雲竹安置好後,又回到花菲影身邊,見花菲影在寫東西就站在一旁,眼睛不眨的守著兩人,生怕兩人消失。
夕陽西下,橘紅色的晚霞染紅了半片天。
宋雲竹一睜開眼,看著是白色的帳篷,不是自己的神醫穀房屋,腦子反應過來後立馬掀開被子。
昨天一直忙著救人,他還沒有和他閨女相認啊!
宋雲急匆匆走出帳篷,目光焦急地掃視了一圈,看到遠處端著盆的宋顏雪,激動恨不得一步八米,立即走到宋顏雪的麵前。
看著與他眉眼有九分相似的女子,宋雲竹從懷裡掏出一枚玉佩,如同珍寶般捧在手心,眼含熱淚地望著宋顏雪,“孩子,我看到你留下來的玉佩了,你就是我和月慈的孩子啊!這些年,你和你母親受苦了,對了,你母親她…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