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這一喊,青黛誤以為她真受到了驚嚇,瞬間殺意更甚,步伐一前,運劍刺向了尉遲晏的胸膛。
噗嗤一下,利劍貫穿!
旋即抬手將他擊飛。
尉遲晏砸破了門,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鮮血。
突如其來的破門而出,將匆匆趕來的眾人都驚愣在原地。
楚嫆望著門外的他,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瞄一眼劍傷的位置,又舒眉淺淺一笑。
死不了就行。
尉遲晏望見了她幸災樂禍的微笑,氣得又嘔出一口血。
青黛看他還在喘氣,作勢要過去補劍,楚嫆及時喊道:"青黛。"
聞聲才止步不前,轉而來到她身邊,"殿……小姐,您可有受傷?"
楚嫆搖了搖頭,佯裝成一臉驚魂未定,此時的外邊已圍滿了人。
事後便是尉遲晏被扣押住,眾人齊聚在客堂。
她聲淚俱下的講述著昨夜的見聞,青黛在一旁附和,她說什麼都順著接話。
一眾大老爺們瞧是兩位姑娘家家的,再加上她哭泣的模樣實在是惹人心生憐愛,也就沒有過多懷疑。
二人編造成是來順州投奔親戚的,最終地點也是齊城,在一番商討之下,眾人許二人諾可以跟隨著商隊一同前往。
至於他,則交由此地的衙門處理。
沒多久緝拿的捕快便趕到了客棧,將他押走。
尉遲晏傷得不輕,被拖走時都流了一路的血。
楚嫆揚起一抹冷笑。
休整了半日,眾人再次出發。
在車內,她大致的跟青黛講明情況。
"是屬下的疏忽,讓您受苦了。"青黛滿心懊悔。
楚嫆微微笑著,岔開話題的問,"你與他交手時,可看得出對方的武功如何?"
青黛回憶了一下,"實力是可以的,但在我之下。"
聞言她笑容更甚,"那下次也彆留情。"
"這小子就是漠北密探。"
而另一邊。
在押送回衙門的路上,突遭暗算,冒出兩名黑衣人,片刻間的功夫便將人劫走了。
某處廂樓的房間內,滿屋都飄著血腥氣,鮮血染紅了一整盆水。
緊急的上完藥,胸膛和手臂的傷都包紮好。
旁邊的蒙克這才敢大鬆一口氣,但仍心有餘悸,"特勤,那女人分明就是起殺心了。"
"連您都有打不過的人。"
"還要繼續回去的話,肯定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尉遲晏臉色有些蒼白,回想起昨夜與她交談的情形,不由得冷聲輕笑,"怎麼說也算是亮牌,此時撤離,恐怕是難了。"
"她這次的目的顯而易見是調查官吏、糧商,眼下問題已經出現,定是不會在短時間內回京。"
"於我們而言就還有機會。"
說著,打量手中的小瓷瓶,正是她當時丟過來的藥,思索須臾才幽幽道:
"她還舍不得讓我去死。"
"而我,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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