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個麵具就好了,不礙事。"尉遲晏微笑著回答。
言罷,垂眸盯著她,突然又道:"殿下會拋棄我嗎?"
提這話時,楚嫆恰好傾身靠近,將紗布繞到他背後。
無厘頭的問題,加上卑微自稱的轉變,她停住手,抬眼迎上他的目光,"你應當問本宮會不會殺了你。"
尉遲晏揚唇淺笑,"殿下,我們都彆再說打打殺殺這種話了。"
"我還是喜歡初遇時那樣的你。"
"這段日子,我們之間的距離忽近忽遠的,讓我很不喜歡。"
言語越發直白犀利,看似話中無深意,實則在逐漸僭越。
楚嫆動了,將紗布繞到前麵,手慢慢抬起,意圖明確地纏上他的脖子,"喜歡本宮像之前那樣對你?"
尉遲晏笑眼含情,任由她纏繞,"我們之間越發疏離,所以才想念從前。"
她的另一隻手按在他胸膛,順勢也演了起來,"還不是因為你做了太多令人不悅的事。"
尉遲晏猜到她又要二次創傷,迅速抓住胸膛的那隻手,一臉委屈地認錯:"知錯了。"
"是奴有眼不識泰山,本想用此方式來引起殿下的注意,沒想到弄巧成拙。"
楚嫆笑眼一彎,默默的開始收力道,紗布勒緊脖子。
他則抓著她的手慢慢後退,"殿下隻要不殺我,想乾什麼都行。"
話音落,猛的攬住她的腰身向後倒。
雙雙倒在床上。
楚嫆趁機抓緊了紗布,使勁一拽!
尉遲晏憋著一口氣,手臂用勁將她反壓在身下,雙膝擒住她的腰身,而後才抓她揪紗布的那隻手。
兩人眼神都凝著一股勁,不想讓自己處於下風。
他將她的雙手都壓在床上,想要擠入她的手心。
楚嫆微擰眉,極力的拉扯紗布。
一個麵色漲紅,一個神情冷然。
尉遲晏快速的轉換成一手抓,另一隻手跟她較勁,反向扯著,紗布被繃得緊緊的。
在力氣上,她稍處於下風,很快紗布出現了撕裂的細微聲響。
楚嫆瞧此,先鬆手,他像是計謀得逞快速地起身。
解開纏繞脖子上的紗布,胸膛起起伏伏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她冷眼瞧著,不屑一笑,"殺你,何須本宮親自動手。"
尉遲晏自己三兩下的包紮好,毫不客氣地回懟,"你現在親自動手也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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