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嫆見終於結束,如釋重負地拍了拍手站起身,"晚宴上你出手為陛下擋住了暗算,本宮為了答謝,故而特意來邀請你。"
"今晚,胥韻水閣見。"
言罷轉身就走
尉遲晏還想問,忙不迭喊住:"殿下,其……"
她回眸遞了個漠然的眼神,未等他把話說完,不容置疑地命令:"今晚還會有煙火秀,本宮第一次邀請彆人,記得來赴約。"
等人全都走後,蒙克連忙跑進來,滿肚子問題。
"特勤,你們聊啥了,說這麼久?"
"她剛剛是不是威脅你了?"
"還是直接警告要取你性命?"
尉遲晏沒搭理他,在回想著方才的悸動,以及……他有捕捉到對方嫌棄厭惡的神情。
這比輸了棋局,甚至是殺了他還難受。
攥著茶杯,越想越氣,捏得手背青筋暴起,瓷杯漸漸不堪重負,猝然一碎!
蒙克詫然,這是得受多大的氣啊?
尉遲晏拿帕子擦乾手,冷幽幽地丟下一句話就走——
"把高勒奇那混蛋揍一頓,留一口氣就行。"
蒙克迷茫站在原地,好半天才恍然大悟。
出來的楚嫆抬頭望向天,再有一個時辰便臨近落暮。
她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深呼吸了一口氣,"今夜的水閣清空閒雜人等。"
青黛了然點頭,進馬車後,卻又心有顧慮,"殿下,他如今是漠北使臣,我們真要在此時置其於死地嗎?"
"屬下是怕他們的大可汗會趁機發難,我們其實可以在他離開雲國地界的時候下手。"
楚嫆道:"他此行的目的還沒弄清,當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
"因宮宴刺殺一事,各國使臣都不得再入宮,沒過幾日就得返程。"
"本宮得趁著這些天好好招待這位‘特殊的客人’,以示我朝誠意。"
"你方才的提議不錯,人是必須得死,隻不過礙於目前的情形,讓他再多活幾天。"
說著,從衣袖中掏出那塊黑玉石,指腹摩挲,"他若乖乖在本宮麵前跪地求饒,我倒是可以讓他‘好受’些。"
青黛聽她這話是早有打算的意思,"您莫不是……拿捏了他的弱點?"
楚嫆輕笑,"管他是什麼身份,惹了本宮,休想好過一天。"
……
餘暉一散,周圍就暗了下來,城內處處結燈,河道邊上尤為熱鬨,人們駐足觀賞那富麗巍峨的水上閣樓,但也因層層樓道都站滿侍衛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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