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本源,丘穆陵古因何而輕視他?
莫不成還是有關他阿耶,前任狼師特勤。
涉及尉遲赫謹的死,他說過要讓所有人付出代價。
想念此,楚嫆茅塞頓開,瞬間想通了一切。
出使大漠遇害,呼爾部歸依,有意打壓。
這一切難不成都是他們一手操作的陰謀……
烏仁哈沁則惦記著她說的話,見她沉思的模樣,不禁憂心地問:"你與晏兒爭吵,他可曾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
說著覆上她的手背,"若受了委屈,且與我好好說說。"
"我相信他的本意並不壞,隻是缺少與人溝通的能力,說的每句話都帶著目的,讓人不得不聽從。"
這話倒是沒毛病。
她抿唇輕歎,微搖頭,"沒有,他就是性子……特彆了些。"
烏仁哈沁話鋒突轉,笑著試探又問:"來草原也有一段時日了,那你覺著他如何?"
楚嫆喝酒的手一頓,靜默好一會。
"也是,這擱尋常女子身上都不會輕易傾心,更彆說你們二人身份有彆,這道坎想要跨過難比登天。"烏仁哈沁故作輕鬆地戲謔。
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歎道:"今昔戰事將起,草原會不再太平,你若……"注意到身側的其餘人,湊近些壓低嗓音,"你們終究不是一路人。"
"若想走了,告知我一聲,可敦儘力幫你逃離。"
楚嫆不免稍詫然,烏仁哈沁笑容溫和,緊握她的手,眼裡不摻雜任何算計,這些天的相識間,她能感受到對方是個明事理、仁愛寬厚之人。
在這異鄉,能體會到這如親人般的溫暖關切,於她而言是何等的幸運。
寒風吹亂她的發絲,烏仁哈沁抬手替她理至耳後,滿眼慈愛,"你年歲多少了?"
楚嫆道:"再過半月便至二十一。"
烏仁哈沁眸光微轉,算了算後不由得舒眉,"好日子啊!"
她笑點頭,"按中原的算法,那日恰好是月圓中秋,闔家歡慶,其樂融融。"
"那按你們中原的說法,可敦我便是那算命的。"說此就查看著她掌心的紋路,一臉認真地說道:"嗯,是個大富大貴的命。"
"此生都平平安安,順遂如意。"
楚嫆霎時喜笑顏開,"可敦也是。"
緊挨著,靠在火堆前說笑,酒肉過後,牧民們開始彈唱,悠揚婉轉的馬頭琴音,牧歌聲聲吟唱,動聽空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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