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要去找老師,但白罄還是讓青雀先帶他和藿藿去了一趟醫務室。
不得不說,青雀還真是個人才,白罄還在盯著棉簽和酒精一籌莫展的時候,她居然已經熟練地直接上手消毒了。
“會有點痛哦……”
她將酒精擦在藿藿的傷口處,小女孩的身子因為疼痛而發抖,過了一會後就慢慢適應了,白罄在一旁滿意地點點頭,看著青雀將紗布包在藿藿的手上。
按照狐人的治愈能力,明天傷口應該就已經恢複如初了。
雖然很疼,但藿藿卻一聲不吭,身後的尾巴像是一尊雕像一樣動都不動,隻有看到了白罄才會晃動兩下。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青雀又帶著兩人直奔辦公室,白罄覺得這些瑣事可能比上班還要累了,但青雀臉上卻沒露出任何不耐,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好像隻要不工作,讓她乾什麼都樂意。
到了辦公室後,老師還在打電話,見到白罄帶著藿藿過來,他將也結束了這次通話,站起身來:
“這個……白先生,孩子呢有點小矛盾很正常,但也不能打架……”
“這也不是小矛盾了,老師。”
白罄冷冷道,一旁的青雀剛要開口說話,見到白罄開口,她又將剛剛組織好的語言憋了回去。
這白大哥怎麼還搶答呢。
“就是啊,老東西你沒看見事情真相就彆睜著眼睛瞎說!”
尾巴大爺從藿藿的尾巴處冒出來,幽幽的鬼火燃起,將這位老先生嚇了一大跳,他頓時後退幾步,雙臂高抬護住臉:
“你你你你……你是個什麼東西?”
“我?我就是打人的那個,有什麼衝著老子來!”
尾巴齜牙咧嘴道,白罄隨手拍了拍它:
“彆急。”
歲陽的手感就跟火焰差不多,白罄的手直接穿過了它,溫熱的火焰在手心徘徊著。
尾巴的性格太過火爆,青雀忙給二人兜底,有白罄在旁邊唱白臉,青雀客客氣氣地說話也讓老師生出不少好感來,他雖然還是不敢去看尾巴大爺,但還是很認真地在聽青雀說話。
“原來是這樣……小孩子是很幼稚的……這件事的確不能完全怪到藿藿的頭上。”
“但畢竟還是傷了人……”
了解完前因後果之後,老師的臉上多了幾分歉意:
“不好意思啊白先生,是我這個老師也做的不好,明天我會去班裡好好教育一下那幾個孩子的。”
“嗯,那就好。”白罄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他身後的藿藿傻愣著,眼睛裡透露著大大的疑惑。
她也不知道為啥老師突然就開始道歉了,反正是白罄和青雀還有尾巴幫她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