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兩串鳥串隻是小孩子想象的極限,而不是白罄的極限。
很快白露左手一串,右手一串,嘴邊都是糖汁,吃的那叫一個香,腮幫子都是鼓鼓的,白罄拎著小袋子,裡麵裝著的是一些小巧可愛的烙餅。
藿藿比較喜歡吃這種小巧方便一點的吃的,味道也不會太重。
狐人的胃構造就注定不能讓他們吃太多的甜食,否則容易嘔吐腹瀉,好在白罄平時自己也不愛吃甜食,所以藿藿倒是沒有這樣的經曆。
這種毛病還是霜悅告訴藿藿,藿藿回到家再一股腦把所有事情對白罄全抖落個乾淨,他才知道的。
不過白露自己就是醫生,也知道這些玩意不能多吃,頂多也就吃了兩串就停了嘴,本來她今天已經想好了去宣夜的小吃街逛逛,但聽到白罄說藿藿做了飯,她屁顛屁顛就跟著來了。
剛剛下了雨,景元離開的時候,太陽雨又停了,入夏的天氣變幻莫測,眾人早就習以為常了。
隻是白露覺得白罄一出門立馬雨停這件事有點怪異,難道他還能操縱羅浮的天氣模擬係統不成?
兩串鳥串後她就將這些疑問都拋諸腦後了,分明都活了好長時間,卻還像是小孩子一樣沒心沒肺。
這一點,白罄倒是希望景元多學學,不過想到對方那個啥都樂嗬樂嗬的態度,他又覺得沒必要了。
“滴……”
白罄掃了一下虹膜,大門就自己開了,兩人還沒走進院子,香味就從房裡飄了出來,尾巴大爺正趴在門邊曬太陽,見到白罄帶著個女孩子回來,它下意識眼神一凜,但看到對方是那個龍尊小屁孩後,它又放鬆了下來。
“她在做飯嗎?”
白罄問道。
“等你很久了龍瘋子。”
尾巴大爺打了個哈欠,靈火身軀徑直穿過了房門,白罄伸手將大門推開,跨進了門檻。
白露也不是第一次來,隻不過上次來的時候是在去年,那個時候的藿藿隻是稍微露了兩手,就給龍女大人釣成翹嘴了。
任憑龍女大人想了好久也想不明白二十幾歲的小丫頭怎麼做飯就那麼好吃。
換了鞋子之後,白露就衝進了廚房,藿藿的聲音在抽油煙機的“轟隆轟隆”聲中顯得有些單薄:
“白……白露小姐。”
“我看看你煮的什麼好吃的……”
白露作勢就要往鍋邊上湊,藿藿係著小圍裙,還戴著頭盔,手臂被長長的袖套裹住,厚實的烤箱手套捏著鍋鏟,白罄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了。
她每次都要全副武裝,才敢進廚房,顯然這次也不例外,她剛剛關了火,將頭盔摘下,這才鬆了口氣:
“剛……剛好你們回來了,我還想著去找師父呢……”
藿藿見到了白罄後,下意識就想跑過去,但想起白露還在這裡,她又不好意思老湊在白罄身邊,便隻是將自己的一身“裝備”給脫下放在一旁,小聲道。
“不必,你可能找不到我。”
白罄隨口道。
白露跳上了椅子,兩串瓊實鳥串就像是掉進了無底洞,對她乾飯根本就沒有絲毫影響,不過龍女大人就算再饞也知道禮貌這種東西,白罄和藿藿都不動筷她也不敢吃。
尾巴大爺又晃悠悠地回來,分明不吃飯,也要占著一個位子,藿藿理所應當地把椅子推到了白罄身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吃吧。”
白罄先開吃了,白露等他這句話已經很久了,立馬開始吃了起來,因為不知道白露要來,藿藿就挑了些自己愛吃的菜隨便做做,即使如此白露還是吃的津津有味:
“好次!吼吼裡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