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們都開學了,數據雖然掉的很慘,但我還是挺樂觀的,反正餓不死)
(所以某些家夥放假回來可以爽看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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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窩中的氣溫急速升溫,就連白罄都感覺到了異常,他的手還攬在藿藿的腰間,擔心她腦子一昏又從床上滾下去。
“聽、聽不懂師父在說什麼。”
藿藿低下頭,將自己的腦袋都埋進了白罄的懷中——她其實一點也不想這樣做,隻不過床實在太小,所以她才會“被迫”將整個身子都縮在白罄身前。
是的,一點也不想。
“聽不懂?”
白罄絲毫沒能理解藿藿的言外之意,而是又複述了一遍:
“瀏覽器上說同床共枕是夫妻做的……”
“我!我知道了!師父不要說了。”
藿藿隻覺得暈乎乎的,她抬起手,將白罄的嘴捂起來,青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看著黑暗中藿藿那一雙翠綠色掛著爪印的眸子,白罄便隻好閉上了嘴。
確認白罄不會再說了之後,藿藿這才鬆了口氣,緩緩放下雙手,有些不好意思:
“我……那個,可不是夫妻……就不能睡一起了嗎?那我現在就下床好了!”
她似乎想離開白罄的懷抱,不過白罄卻在她額頭上彈了個腦瓜崩,輕聲道:
“彆走了,沒我在身邊這幾天,你都睡不著吧?”
藿藿捂著額頭,沒有回答白罄的問題,隻是眼角泛著的淚光出賣了她,也不知道是因為白罄的腦瓜崩彈得太重了還是她現在真的很想哭:
“沒有……我睡得、睡得挺好的,師父不在身邊的時候我也能、也能好好睡覺吃飯,完成十王司的任務……”
她掰著手指頭,將這些天做的事一件一件全都數了出來,緊接著她又故作得意:
“我、我可能很快就要當上判官了,到時候成了師父的同級,就是出師了。”
結果還沒得意一會,她就對上了白罄那懷疑的眼神,頓時氣息一窒。
“為什麼這麼迫切要當上判官?”
白罄不解:
“你很想脫離我?”
“怎麼、怎麼可能!”
小狐狸頓時著了急,小手在胸前擺了擺:
“當……當上判官的話,就可以和師父……”
就可以和師父表白了。
她咬了咬牙,將這句話又咽了下去,眼神躲閃著,有些底氣不足:
“就可以和師父……證明藿藿一個人也可以很厲害,不用什麼都依靠師父了。”
看到白罄的眼神重回平靜,藿藿這才鬆了口氣,可很快她就感受到對方的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摸了摸,下一刻泛冷的聲音便在頭頂傳出:
“我一直都相信你很厲害。”
他語氣平靜,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藿藿頓時感覺鼻子酸酸的,這些天沒見到白罄的思念如水一般泄開,遍布四肢百骸,讓她全身酸麻,隻能就這樣窩在他的懷中,一點也不想動彈。
“我……什麼都做不好,隻會畫一些沒有用的紙人,幫不上師父的忙。”
她在這十幾年的夜裡曾無數次糾結過這個問題——白罄太強了,仿佛什麼事都難不倒他,藿藿隻覺得自己在家裡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花瓶,隻能跟在他身後混點業績。
“你在身邊,便是幫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