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很沒有求生欲的,防止那些不明生物不衝我,我要更正一下,前文說的“反感女童”是反感有原配基礎上還要硬在男女主周圍造出一個和女主貼貼的女同,比如中二病裡的早苗剛出場的時候我就不喜歡她,感覺是作者沒活硬搞出來的東西,但後麵人物刻畫還算生動,對她也沒那麼討厭了
然後就是一個新吐槽:作者說表白不會寫的很明顯,但昨天的四章分明都貼在臉上了
這一點其實是因為我擔心你們看不懂,昨天章節多出的一百多字便是多寫出來的最後一段,真要表白其實在白罄說願意每天吃抹茶小蛋糕做飯的時候就已經可以收筆了。
但還是有若隻沒看懂,然後在底下發一句:六章都沒表白你這不如不寫,雖然評論已經刪掉了但我就喜歡追著打你這種鳥人,小學閱讀理解不過關是不是因為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所以沒錢上學?趕緊給我打個差評然後拉黑我滾出去看你的過家家小說吧,我的書不在你的受眾範圍,畢竟你連人話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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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罄還記得昨天臨近中午時回答的景元那個問題。
他想睡覺。
現在覺倒是真真切切睡上了,一覺就睡到大天亮,要不是鬨鐘響了,恐怕他眼睛都睜不開。
他一隻手將遮住眼睛的劉海朝後撩去,另一隻手將某隻猶如被章魚附體的小狐狸從自己身上分離出來,少女的身軀柔軟得像是,身上還帶著香氣,發絲都是洗發露的味道。
兩隻小耳朵微微抖了抖,白罄伸出手去捏了捏,她又抖了一下,煞是可愛。
怎麼感覺昨天說開了後這家夥好像更粘人了一點?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過白罄覺得這樣也挺好的,他還能感覺到嘴唇那股冰涼的觸感,昨天藿藿親上來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可能下一次輪回他都忘不掉了。
白罄這麼想著。
人就像是岸邊的船,有根繩子牽著,自然就不舍得飄遠了。
他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直到鬨鐘第二次響起,一股紫色的能量從他手中湧現,抓住那叫個不停的鬨鐘,直截了當的將其從打開的窗戶處甩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回過頭,想重新閉上眼睛睡個回籠覺,但定睛一看才發現懷中的藿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她打了個哈欠:
“師父……鬨鐘你等會要自己去撿回來哦。”
白罄:“……”
他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雲海,好半晌才回了一句:
“怎麼撿?”
青年這句冷漠呆滯的疑問似乎戳到了她的笑點,女孩傻笑了一聲,不過沒好意思再縮回白罄的懷裡繼續睡,她坐起了身子,在卷起的衣角處,光潔的小腹若隱若現。
夢幻而又虛假的現實。
白罄翻了個身,醒了又沒完全醒,閉著眼睛眯了半天,他才感覺到似乎有人在他的腦袋上摸來摸去的:
“藿藿,你在乾嘛?”
聲音很悶,估計是他的臉蒙在枕頭裡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