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寒鴉大人,你可以問問下麵的囚犯……真的是我乾的。”
藿藿是沒想到自己就算要承認個錯事也這麼難,隻好一五一十將自己想通過爆破來震懾囚犯的想法同寒鴉解釋了一番,良久之後她才終於勉強點頭:
“原來真不是你乾的,倒是我誤會你了……”
白罄鬆了口氣,這才放鬆地坐在位置上:
“我就說不是我乾的,我愛說實話,哪次搞了破壞我不回來找你?”
寒鴉伸手摸了摸自己滿是黑眼圈的臉頰,有些無奈:
“白罄,小女子覺得自己像是人們固有印象中的母親一般,專門為你善後、操心。”
“小白,你這樣搞的我好像你媽媽一樣哦。”
白色的狐狸尾巴一閃而逝,讓白罄瞪大了眼睛,不過僅是一瞬,他才反應過來,眼中恢複了清明,在他眼裡倒映著的寒鴉則是一臉疑惑:
“怎麼了?小女子方才不過玩笑而已……”
“無妨。”
白罄伸出手,打斷了她的話:
“下班時間應當到了吧。”
寒鴉沒察覺出他話中的情感波動,隻是看了看時間:
“嗯,辛苦了,你和藿藿回去吧,關於棧道的事……我會上報的,畢竟那些石柱早就該清理掉了。”
“呼……太好了。”
藿藿拍了拍胸脯,沒做錯事真是太好了。
本來以為寒鴉會很嚴厲地批評自己,結果也隻是稍稍說了幾句罷了,寒鴉大人果然很溫柔。
以後在私底下就少喊她幾句話癆判官吧。
棧道上,漂浮著的綠色鏡麵之中鑽出兩個人影,白罄穩穩當當地落到了地上,而身旁的少女則是雙臂張開保持著平衡,一隻腳微微懸空,靠著白罄扶著才保持住了平衡。
“師父,你剛剛是不是有點不高興?”
回去的路上,藿藿背著雙手仰頭,眼中全是白罄那張冷漠的側臉。
“有嗎?”
白罄看向了她:
“什麼時候?”
“就是寒鴉大人說……她是老媽子的時候。”
藿藿伸出手比劃了一下當時的場景,隨後腦袋就被白罄揉了揉,青年的聲音飄到了身後:
“無礙,我本就沒有情緒,何來的高興與不高興?”
藿藿一愣,連忙回頭追了上去:
“不信,師父肯定生氣了……現在還在鬨彆扭!”
她說得相當篤定,讓白罄都有些無奈了。
不高興是一種什麼感覺?
他不知道,隻覺得心裡堵得慌。
接下來的一路,隻有藿藿在說話了,聊著剛剛看到的奇怪囚犯、今天遇到的人、做了什麼事……白罄一邊走,一邊安靜地聽著,時不時應兩句。
這樣的相處方式二人都已習以為常,但敏感的藿藿還是能感覺到白罄有點不一樣。
師父還是這麼彆扭,他分明就是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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